盛夏已过,秋意渐浓,天台的风微凉。 姜柠安置好叁脚架,调整手机位置,踩着细高跟往后退了几步,纤白的手将如墨的头发往后捋了捋,对着镜头微微勾唇。 脚尖点了点地面,她在心里打着节拍,随着节奏感踮脚、旋转、下腰、抬腿,周而复始。 “合同的事等明天再说,让助理先把对方的详细资料发给我。” 突然闯入的男音扰乱了姜柠的舞步。 她不想半途而废,很快地赶上节拍,随着身子的惯性,转了两个半圈。 扬起的发丝挡住了视线,隐约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天台口出来。 她刹不住脚,噗通一下,转进了男人的怀里。 “哎呀——”娇糯的低叫声从嘴边滑出,她扒拉住男人的脖子稳住朝下倾斜的身子。 沉知珩喝了很多酒,脑袋昏涨难耐,上天台来只想吹吹冷风,醒醒酒。 意外倒在怀里的娇躯比冷风更有叫人清醒的作用。 女人清淡的体香像烈酒肥肉之后咀嚼的薄荷片,沁心入脾。 姜柠勾着他的脖子,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侧歪着头,浅笑莞尔,“沉先生,好巧哦,我们又见面了。” “松手。” 沉知珩俊朗的眉稍稍拢起,酒后的嗓音格外的醇厚,不喜不怒,自带威严。 “嗯……我脚扭到了。”她垂眼朝地上看去,高跟鞋因为不太合脚已经从左脚脱落,倒在一边,白嫩的脚背上有一道红色的刮痕一直蔓延到脚踝处,很惹眼。 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抬起脚跟,“你看,红了一大片。” 沉知珩漆黑的眸子沉了又沉,尾音加重,“再说一次,松手。” 勾着他脖子的手顿住,姜柠眼尾涨涨的,聚了些水雾,垂目咬唇,委屈至极,“明明是沉先生你的闯入才让我崴到脚的,怎么这会还凶起人来了……”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却足够他听得清晰明了。 “唔——” 姜柠还在酝酿情绪,手腕猛地被桎梏住,腕上的痛感比脚上的更甚。 他用了些蛮力将她从怀里扯开,岂料西装上别的胸针钩断了她裙子的肩带。...
开始阅读十四岁那年,云归寨的小山匪要强娶貌丑不堪的她做压寨小夫人。叶楚绾紧张到发抖,我,我才十四所以?我还小那小山匪的目光定在某个位置,是,确实有点小。于是小山匪好吃好喝的喂养着,颇有耐心的等她长大。殊不知叶楚绾每一天都在盘算着怎么逃跑,直到有一天被抓包你骗小爷?没有,我,我在山下有个定了亲的竹马,我想下山去退亲,免,免得耽误了人家。小山匪信了她。三月过后,她失信未归。然西霆国第一少将领兵剿匪,云归山寨几近死绝,化作焦土。传闻又一年,相府四姑娘洞房花烛夜,被一贼人以金钗刺心,香消玉殒。叶楚绾重生在被掳上云归山的那一天。她看着十七岁的萧鸣正得意的炫耀自己猎到的野猪,泪意汹涌。这一次,她不会再逃跑,不下山不回京,也不报仇她要带领这帮山匪做大做强!再无人敢犯!少当家!我要永远留在云归山,我愿意当你的压寨小夫人!叶楚绾顶着那张奇丑的脸站了出来。然,一声嗤笑后,萧鸣下令,把这丑八怪扔下山!萧鸣重生在了叶楚绾绞尽脑汁赖在云归山的第三年。那一晚,他记得,慕容府的军旗插在了每一处尸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