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秾看了几次看不懂，干脆不看了，把这张纸仍旧塞进枕头底下，结果手伸进去，又摸到了另一张纸。 &esp;&esp;她抽出来看，见纸上密密麻麻一整张都是字，页左标列着日期，从11月中旬的某日开始，日期之后罗列着事件陈述，还带着许多引号里的对话。 &esp;&esp;客秾坐起来，拧开床头的灯仔细看—— &esp;&esp;其实那年冬天的事情，她早已忘了很多，能记得的也大多是一些零星的片段、忘不掉的情绪、还有那年西城下的几场雪。 &esp;&esp;甘宁把那年的事情详实地写下来，列在一起，从前到后看下来，简直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esp;&esp;连客秾都不禁心疼自己短短一个月，竟然保持了平均每天一次的频率往甘宁学校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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