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史学课说到哪了?” 黄昏下的一间石屋外面,一个中年男子的一句话,难倒了坐在石凳上的众多学生。 平时傲世不宁的少男少女,此时大气都不敢出,黄昏下的影子拖得很长,几十名学生像极了坐在凳子上的石像。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也不恼火。 “老师不知道你们上次的史学课在干什么!” 这时最后一排的一个俊秀少年不满道“三长老,你上次的史学课是在四天前,说了三个时辰,除了易黔谁记得住啊,不是就连算尽天下事的三长老你,都记不住了……” 中年男子想想,像是有些道理,不再与其争辩。 “易黔,老师实在想不起来了,你可记得?”中年男子对坐在最前面的一个少年说道。 众多学生如释重负。 少年也就十五岁左右,与其他学生不一样的是他少了些玩世不恭,多了些沉稳和认真。 少年长相比较普通,但却很容易让人记住,因为他的双眼很有特色,黑白异常分明,像是世间阴阳。 被叫做易黔的少年想了三息。 “三长老,你最后应该是说到了丘洪大战。” 中年男人想了想,然后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你修行不行,记性却是出奇的好,每次的课程你都能完全记住,不漏丝毫,这也算是一种天赋。” 然后中年男子提高音量说道:“那么今日的史学课应该说血巫人了。” “世界上你们都知道有人类有兽族,但你们可曾知道还有一种存在,就是血巫人。” “修行一途是为吐纳灵气,从而起到强大自身的作用,而血巫人不一样,他们修行的方式极其血腥,通过吸食人类的的血肉修行。” “血巫人起源自很久很久以前,血巫人有着他们自己的修行方式,这种修行方式很血腥残暴,因此人类正道都是见而诛之。” “三长老,血巫人是人类么?”叫做易黔的少年学生问道。 三长老看着易黔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道:“血巫人曾经也是人类,只不过因修行方式被正道不容,所以后来便自成一族,他们的部落在南域的冰寒地界,有组织有纪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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