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数上书直言诽谤我所为、守边无功、以不得罪归为太子日夜怨望、不孝……今赐扶苏自尽……”梦中不断袭来的一幕,这字字诛心似乎让眼前的少年颇似难以接受又似乎是意料之中,那双清明的眸子从期盼到失落再到绝望,似乎只是过了四季一般,再回转之时,一会儿是蒙恬拉住眼前的人儿苦苦相劝,一会儿是传诏之人的咄咄相逼。 而这梦中不断袭来的一切让躺在床榻之上小人儿颇似难以承受,紧皱的眉头似乎怎么也无法释解,而那苍白的脸色无不是预兆着眼前的人正处在一种极度的痛苦中而不能抽离。 “寡人的公子怎么了?都怎么回事?”怒气冲冲而来的嬴政显然心情亦是处在极度不佳的状态,年少称王的他,看似坐拥王权,但实际上上有自己母亲赵姬,下有吕不韦把持国政,而眼看自己已然亲政,但实际上依旧是难掌大权,这到也罢了,他还年轻,他亦是等得起,尤其是自小在赵国为质的生涯,让嬴政总有一种超乎同龄人的沉稳,他永远都知道要的是什么;但这日益喧嚣的流言,前有吕不韦经常随意出入宫帏,乃至于都有流言称他是“吕不韦”之子,而现下又有嫪毐仗着太后的欢喜,在朝野上下动作频频,坊间流言一日高过一日,自己这有个“仲父”便也罢了,这嫪毐又算个什么东西,因此他那一腔雄心壮志被狠狠克制下的是,是难以抑制的滔天怒火,尤其是近来太后赵姬眼前的红人—嫪毐。 而这正在章台宫议事的嬴政一听到侍人来报,“长公子病了,且已经高烧好几日都退不下来。”可算是点燃了嬴政这最后一把怒火,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长子,是自己期盼已久的长子啊,而自己只不过是近来事情繁杂,加之心情不畅,便是少去看了那个孩子几眼,这孩子就已然是到了病重的地步,如何能令嬴政不恼火。再想到如今的秦宫,暗潮汹涌,不免就让他有了一番阴谋论的认为,,再看病榻上的扶苏,一下子就火了起来,恨不得拔出自己腰间的剑就是把眼前这帮伺候的人砍个光,吓得这一屋子的伺候的人是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哼一声,毕竟盛怒下的秦王又有几个人该凑上去,那不是显然就是嫌自己命长了。 然而这帮人越是不吭气,嬴政的火气便是越大,那握着剑把的手已然是青筋凸显,那越发低沉的气压,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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