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我离开DNF第三个年头发生的事…… First blood …… 没错!开局一级团,作为打野剑圣,我果断的Q了进去,然后就迷一般的送了一血。 Double kill …… 灰色的画面中,看见敌方剑豪一Q三人,收走我方上单,完成双杀。 Triple kill …… 点上引燃,拿到三杀。 Quatary kill…… 交出闪现,取得四杀。 然后我们辅助果断傻站,成功让对面完成五杀。 Penta kill …… 我在商店买好打野刀,血瓶也没买的就点向自己方的蓝buff。 由于习惯,我早已把全部人的谈话框打开,果不其然里面已经爆炸了。 对面全部打着666,而我方ADC则打着,坐看对方亚索如何教做人等字眼。 叽里呱啦、敌我不分的喷的不可开交,而我则是默默的刷着自己方野区。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头比例虽然开始渐渐持平,但情势却不容乐观,因为大部分人头都在我这里。 由于是二零一六年的S六赛季季末了,排位赛也要重新定位了,所以代打帮玩的很多。因此光看TGP上面的段位,是很难知道玩家的真实水平的。 比如我自己华贵铂金三,现在却帮着同学打着不屈白银五的号。这场对局还算正常,水平大概就在白银一或者黄金五左右的水平。 “零一三三号机,完虐敌方对手,轻松超神!” 网吧响起系统提示音,是的,我超神了。但就在那一刻,我的队友都点投降了,于是…… Victory …… 回到了界面,这个号自此掉入了青铜的深渊。也许我在打两把就会回到白银,但是我不想打了,我累了。 我离开了位置,到吧台买了三根阿尔卑斯棒棒糖。对于棒棒糖,已经习惯含在嘴里了。 别人说吸烟是在抽寂寞,对我来说,嘴里嚼弄着棒棒糖是在,祭奠曾经的回忆。 不光买了三根阿尔卑斯,还给借来的那张身份证充了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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