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话音落，舒尔眼皮一跳，程昱瞬间冷下了脸。

&esp;&esp;“呵——”

程昱冷不丁的轻嗤让包间内的气氛骤然降低，不多时，他懒散往后靠去，看向对面的舒尔似笑非笑：“微信？外人？”

&esp;&esp;舒尔移开视线没说话。

&esp;&esp;其余几人都不知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有她明白。

&esp;&esp;好在服务员推开门，开始缓慢上菜，打破了室内诡异的气氛。

&esp;&esp;因顺序问题，正好一道黑椒牛肉摆放在舒尔面前。

舒尔看了眼没说什么，谁料下一刻，程昱将他面前那道最后添上的干锅虾仁跟这盘菜换了位置。

&esp;&esp;许识好奇发问：“阿程你爱吃这个？”

&esp;&esp;“她不能吃牛肉。”

程昱捏着勺子喝汤，神色淡淡。

&esp;&esp;“谁？”

许识眨眼。

&esp;&esp;宋延抬手碰他，程昱却毫不避嫌的开口：“舒尔。”

&esp;&esp;被这话题莫名提及的舒尔一声不吭，只自顾自的吃着面前的菜，众人见状，倒也没人接话。

&esp;&esp;宋青栀见无人伸筷，她转了圆盘，黑椒牛肉再次入了舒尔的眼。

&esp;&esp;紧接着，她夹了块，面不改色的放在盘子里小口吃完。

&esp;&esp;这一幕落在其余几人眼中，气氛逐渐低迷。

&esp;&esp;黎苑声盛了碗汤放在她跟前，小声说：“喝点汤。”

&esp;&esp;然后偏头瞄过程昱，他眼皮半耷拉着，神情低戾，但又似乎因为不想打乱这吃饭的氛围而克制着。

&esp;&esp;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半小时后。

&esp;&esp;晚饭舒尔用得少，等吃的差不多时她放下筷子，侧身跟黎苑声说着悄悄话。

&esp;&esp;不知道程昱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包间，舒尔没在意。

&esp;&esp;坐了阵子，她起身去洗手间。

&esp;&esp;刚到走廊拐角，舒尔就看见了正出神的程昱。

&esp;&esp;他没吸烟，站在半开的窗前发愣。

&esp;&esp;舒尔打算忽视他快步绕开，然刚抬步，就听见程昱喊：“舒尔。”

&esp;&esp;她不耐地看过去。

&esp;&esp;程昱再次被这样的眼神中伤，他绷紧唇角。

&esp;&esp;联想到这人最近众多奇怪的行为，舒尔有些烦躁，忍住快要翻出的白眼，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你这几天莫名其妙的到底是想干嘛？”

&esp;&esp;程昱低头看她，心口有点空，缝隙里吹进去的风晃得他生疼。

&esp;&esp;“舒尔。”

&esp;&esp;他语气小心隐忍的低声唤，嗓音干哑，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退缩与颤意。

&esp;&esp;舒尔被这声音惹得咬牙。

&esp;&esp;程昱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两下：“我们重新开始吧。”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别觉得他可怜，想想wuli舒舒当初受的委屈，他就是活该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