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即使我和父亲都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说要救你，想让你摆脱如意门。

你仍不肯。

&esp;&esp;因为，你想要的，原来不止是自己的自由，还有那么、那么多。

&esp;&esp;秋姜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esp;&esp;一时失察，没有发现风小雅就在车外，中了他的计，以为车夫真的是个愚蠢无知的老父，一心只想救自己的儿子。

所以，不小心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esp;&esp;她十分不习惯这种感觉。

&esp;&esp;这么多年，她始终把心思藏得很好，连如意夫人也不曾察觉。

&esp;&esp;却在风小雅的“寻找江江”

的这个局中，因为心软、因为失望、因为愤怒、因为种种不该有的起伏情绪，而露了端倪。

&esp;&esp;太狡猾了……

&esp;&esp;故意说出正月初一等我的话，好让我放松警惕，以为你真的暂时放弃了对我的监视，在某个所谓的老地方等着我自投罗网。

&esp;&esp;但其实，你一直一直跟着我，步步为营地算计我，诱我说出真心。

&esp;&esp;真是、真是……太狡猾了。

&esp;&esp;秋姜的手，在身侧握紧又松开。

&esp;&esp;风小雅忽然上前几步，握住了她的手。

&esp;&esp;秋姜程，以掠贩人口、训练死士歌姬为生。

因为向各大世家输出极为可靠的死士美人，从而获得了他们的支持。

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神秘强大的如意门。”

&esp;&esp;“那么，第一代如意夫人是谁？查到了吗？”

&esp;&esp;风小雅摇了摇头：“年份太长，已无可考。”

&esp;&esp;“那么，这一代如意夫人是谁？查到了吗？”

&esp;&esp;风小雅露出些许尴尬之色，仍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