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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蝶音回有风堂了。”
郁竹声也随口应答。
“和蝶音回有风堂了?”
薛默顿时转过头来:“为什么你在祭典散后是先来看阿鸩,他是先和大师姐回了有风堂呢?”
“他们一向如此,在娘亲的祭典散后都要关起门来说上大半天话,不许任何人打扰的。”
郁竹声答得没心没肺,丝毫不觉得这个多年惯例有什么问题。
薛默只觉凭空一股妒意,心中翻江倒海地醋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与蝶音走了,不是先来荷风轩?他不知道这样自己是会失望会生气的吗!
?她想大叫想发泄,可宋沅不在跟前,她一腔无名火总不能冲着郁竹声。
一时间薛默只觉悻悻的。
她躲开了那不断说笑撒狗粮的两人,自到房里分析那枚菌芝数据。
可心中一团乱麻,她怎么也不能把数据处理清楚,满脑子都是宋沅和蝶音言笑晏晏的模样。
别多心,别生气。
她吸一口气劝着自己。
他也说过与蝶音只是师徒兄妹之情,全无男女之分。
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蝶音还总管山庄事务,夜里竟然还住在有风堂里呀!
她又想起当初回山庄调取暗影数据,目睹蝶音从岛上院落走出来的样子,那长久以来累积的酸意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满心想冲进有风堂质问宋沅,可才一想那场景就觉太丑了,心中登时泄了气。
这样愁肠百转,天不知不觉黑了。
郁竹声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荷风轩,红鸩走进她房里来。
看到她郁郁不乐的样子越女噗的一笑:“一直气到现在?”
“哪有。”
薛默勉强笑笑。
蝶笑和蝶音自小一块长大,她自然是不可能对她说这些的;因此足足躲在房中忍了一下午。
红鸩哈哈地笑起来,在她肩膀上推了一记。
“平常说你憋吧……”
她笑道:“你还不认。”
薛默被她搡得往后一仰,也笑:“好阿鸩,我真没有。”
有红鸩过来问她,薛默心中无端地轻松许多,只觉得自己终于被看到了。
红鸩到她面前坐下,嘻嘻笑着看她:“怎么,你疑心宋沅悄悄地和你那大师姐好?”
“我相信他两没有你说的那种好。”
薛默低下了头:“但我还是不开心。”
“为什么?”
“阿鸩,按汉人的礼仪,只有极亲近极亲密的人,才会这样不分昼夜在一起。”
薛默抽抽鼻子:“可我甚至还没被允许夜里留在有风堂呢。”
她的神情十分委屈,红鸩不由得咯咯地又笑了:“你想夜间留在有风堂做什么?要他陪着你一块儿睡么?”
红鸩的汉语是从木樨镇的汉人游商处学来,多俚语多俗语,她对某些话的潜在意并不清楚的。
薛默不由面上发红:“阿鸩你胡说些什么?我,我只是想见见他而已。”
是的。
她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