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方溯撩开帘子，道：“进来说话。”

&esp;&esp;月明依言进去了，还像那时候一样站在方溯身边。

&esp;&esp;方溯随便指了个位置让她坐下，道：“知道什么是死了？”

&esp;&esp;这孩子谈生死语气倒是淡淡。

&esp;&esp;“不能说话，不能动，任你做什么都没反应。”

孩子轻声道。

&esp;&esp;“哦？”

&esp;&esp;“我给了周姐姐一块糖，她没接。”

&esp;&esp;“侯爷，”

孩子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道：“阿爹的死和周姐姐的死一样吗？”

&esp;&esp;方溯忍不住道：“你阿爹没死。”

&esp;&esp;“可侯爷说……”

&esp;&esp;方溯道：“若有机会，你还能见到你阿爹，但是你口中的周姐姐，除非你也死了，不然就真的见不到了。”

&esp;&esp;月明似懂非懂地点头。

&esp;&esp;方溯道：“你才回来？”

&esp;&esp;“嗯。”

&esp;&esp;“你帮着抬尸了？”

侯爷皱眉道。

&esp;&esp;“嗯……”

&esp;&esp;方溯面无表情道：“下去，洗干净了再上来。”

&esp;&esp;月明又听话地下去了。

&esp;&esp;月明进来时身上带着夜晚的寒气，头发还在滴水，双手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