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晔笑着笑着，有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停住了，手掌覆上叶影的双眸，道：&ldo;小影，乖乖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看。

&rdo;然后又转头看向楼琛，语气十分平静：&ldo;陛下，不要伤他。

&rdo;&ldo;当然。

&rdo;楼琛立刻收了手，笑颜温和，&ldo;接下来的好戏若是无人欣赏，那就太过可惜了。

&rdo;慕晔浑身一颤，咬着牙收敛所有情绪，轻轻放开怀中的叶影，表情麻木的问：&ldo;陛下要我怎么做？&rdo;楼琛想了想，笑道：&ldo;我记得你从前清高得很，即使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不肯用嘴伺候我。

现在为了别人，想必是肯了？&rdo;话中嘲讽的意味甚浓。

慕晔便想起那时情深意切，纵使刀山火海也愿意为楼琛去闯，何况只是这种小事？只是不好意思罢了。

哈，当初怎么料得到会有今日？他故意忽略那锥心之痛，依然木着一张脸，一点一点朝楼琛爬过去，最后跪倒在他脚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楼琛抱着手臂一动不动，唇边挂上玩味的笑容，道：&ldo;谁准你用手的？&rdo;慕晔呆了一呆，顺从的垂下双手，仰头，用嘴去咬开那条腰带。

水蓝色的袍子散了开来。

和谐内容，自动隐身慕晔失了支撑，重重摔回地上，却发现叶影正躺在身边，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再明亮，但依然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样。

叶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开口说话，可终究没有那个力气，仅是用手指死死抠住地面，眼角缓缓淌下鲜红的血水。

慕晔听见耳边轰的响了一声，真正心神俱裂。

当楼琛顺势压住他的身体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叫出来：&ldo;不要！

&rdo;&ldo;不要什么？&rdo;楼琛咬了咬他的耳朵，低低的笑，&ldo;你不要他的性命了？&rdo;&ldo;陛下，求求你，不要在这里……&rdo;他开口说话，却完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若再多看叶影一眼，自己就一定会发疯。

或者，他其实已经疯了？&ldo;你若肯早点听话，就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来了。

&rdo;楼琛摸了摸慕晔的头发，仍是轻轻吻他，显然就是想看他这崩溃的模样。

当然了，他可是尊荣无比的天帝，对于一剑刺穿自己胸口的人，岂会轻易饶过？慕晔现在什么都不敢去想了，只是闭上眼睛，不断重复道：&ldo;陛下，求你……&rdo;楼琛笑了笑，果然将慕晔抱起来扔到了一旁的床上，然后慢条斯理的坐到床边，动手除去两人的衣物。

即便在这种时候，他的态度也还是那么优雅自然，如玉手指抚过慕晔半裸的胸膛，最后停在结痂不久的伤口上，问：&ldo;这伤是怎么来的？&rdo;慕晔怕说了出来会对叶影不利，转过头没有回答。

楼琛倒也不再追问，仅是低下头去舔了舔那狰狞的伤痕。

&ldo;唔……&rdo;慕晔闷哼一声，但马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ldo;怎么？怕他听见你的叫声？&rdo;楼琛一眼也没有望向叶影，却似乎处处针对他，故意在慕晔胸口啃吮起来，&ldo;可是，我却想听得很。

&rdo;和谐内容，自动隐身&ldo;很舒服吗？干嘛闭上眼睛？&rdo;楼琛将手指伸进慕晔嘴里翻搅起来，故意在他耳旁低语道，&ldo;那个家伙……可一直在看着你。

&rdo;&ldo;呜‐‐&rdo;慕晔恍惚一下，终于彻底陷入了失神的状态，茫然地睁开双眼，眼前却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唯有身下的律动还在继续，被迫攀上快感顶峰的那一刻，感觉楼琛张口咬住了他的颈子，一字一字的、轻笑着说道：&ldo;记住，你是我的。

&rdo;慕晔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的，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在陌生的房间里了。

身上的锦被轻盈柔软，床顶的纱帐花纹繁复，并不是他先前住过的山村小屋。

若没有猜错，他这会儿应该是在天界。

而叶影……绝不可能在他身边。

慕晔闭了闭眼睛，尽量不去回想那天夜里的不堪情事，只让自己镇定下来思量此刻的处境。

他既然落到了楼琛手里，自然是再也逃不开去的，反正无论要杀要剐，他全都不会在意。

唯一让他挂心的，便只有叶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