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墙上钟表的指针过了十二点。

&esp;&esp;这个月来，林汨总有那么几天晚归。

&esp;&esp;符聂杭从公司回来的时间固定在晚上八点，几年养下来的习惯堪比严格的军事化流程：

&esp;&esp;——开门，整理房间，做饭，洗澡，套链子，等林汨回来。

&esp;&esp;一切完毕后的时间大概在十点左右，按平时的经验，只要他听见楼上发出关门声，楼下传来滴的锁车声，林汨就该回来了。

&esp;&esp;但今晚不是。

&esp;&esp;13号和19号那两天也不是。

&esp;&esp;符聂杭靠着鞋柜，困得脑袋一点一点往下载，在他几乎就要睡死过去时，门开了。

&esp;&esp;“你回来了。”

&esp;&esp;他眼皮上多了两道深深的褶皱，刚醒过来，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哑。

&esp;&esp;符聂杭从公司回来的路上，外面正下雪，预报显示要下到第二天，可他起身给林汨摘围巾时，没发现她身上有雪。

&esp;&esp;但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男性的，大概是在车里染上的，以及淡淡的，陌生的沐浴露的气味。

&esp;&esp;衣服和皮肤也暖烘烘的。

&esp;&esp;手指掠过她的发丝，还是湿的。

&esp;&esp;他嘴角僵了下，旋即又勾起，故意问：“要洗澡吗？”

&esp;&esp;跟他预想的答案一样：洗过了。

&esp;&esp;自从入冬后，符聂杭可以偶尔和林汨睡在同一张床上，美其名曰，给她取暖。

&esp;&esp;以前倒没什么感觉，现在他就希望天气能够冷一点。

&esp;&esp;最好冻得人骨头都能碎掉的那种程度。

&esp;&esp;在入睡之前，他悄悄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些。

&esp;&esp;符聂杭从身后环住她，许久未感受过的滑腻触感，让他身下瞬间起了反应，窗外还在落雪，可他却像是进了火炕。

&esp;&esp;等到怀里的人儿呼吸渐渐绵长，他才把脑袋埋在她肩膀，喘着气张嘴咬咬。

&esp;&esp;同时小心翼翼地向上抓住她的双乳，隔着薄薄的睡衣，一点一点挑逗，食指按在乳尖打转，勃起的性器在她后臀轻戳。

&esp;&esp;他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越来越肆意，林汨困得要命，就算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esp;&esp;就在腿被他抬起来，沉甸粗长的阴茎隔着内裤贴在小穴时，她终于皱着眉把他推了下去，一句话都不想说。

&esp;&esp;符聂杭脑袋在床头柜上磕了一下，砰的一声，他揉着后脑勺再次爬上床，也不敢掀被子，只能被子带人一块搂住。

&esp;&esp;“我错了宝宝。”

&esp;&esp;凑到她脸侧乱亲，“我就是忍不住，一看到你下面就硬……”

&esp;&esp;“闭嘴啊！”

林汨缩进被子里，“你烦不烦？我要睡觉。”

&esp;&esp;“我不说了。”

&esp;&esp;符聂杭在她耳边笑，“我们睡觉。”

&esp;&esp;半夜，等她睡熟，符聂杭掀开一角被褥，露出她莹润的肩头，上面还有他刚刚留下的一个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