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当着程航的面，把照片一片一片撕碎了。

&esp;&esp;撕了一半，程航就绷不住了，握住她撕照片的手。

&esp;&esp;季念瞪他：“你舍不得吗？心疼啊？”

&esp;&esp;他不说话。

&esp;&esp;季念皱了下眉，“你弄疼我的手了，痛死了。”

&esp;&esp;程航很自觉的松开了手。

&esp;&esp;她转眼就把照片撕得粉碎，丢进了马桶里，水一冲，干干净净。

&esp;&esp;她很高兴的并没有在程航脸上看到任何一丝惋惜。

&esp;&esp;季念凑上去吻他的下颌，被他推开。

&esp;&esp;她再凑上去还是被他推开，就耍赖的抱住他的腰不肯放。

她的手落到他皮带处，“啪嗒”

一声，金属搭扣叮当作响，她解开了他的扣子，伸手。

想更深一步，听到他低哑的嗓音说。

&esp;&esp;“季念，你玩够了吧？”

&esp;&esp;

&esp;&esp;季念仰头看到他骤变的脸色，也知道这里不是可以乱来的地方，把他扣子扣上了。

&esp;&esp;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很明显的变化，她眨着黑亮的眼睛，朝他笑：“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也会这样吗？”

&esp;&esp;他额头有青筋凸显，眉峰拧得紧紧的，暴跳如雷的前兆。

“把手拿开。”

&esp;&esp;“我就不拿开。”

季念唇角勾着，有些得意，“你也喜欢的。”

她缠着他，手脚并用，往他耳朵里轻轻的呼热气，“除非你和我说实话。”

&esp;&esp;程航把她缠上的手拨下，低敛着眉目，睫毛覆下来，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你想听什么？”

&esp;&esp;“都行。”

季念仰头看他情愫不明的眼睛。

&esp;&esp;程航冷嗤一声，语气玩味：“听我和她有没有来过？有过多少次？”

&esp;&esp;季念皱起了眉头。

&esp;&esp;程航看到了，耐心和她说：“季念，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不正常吗？我是学生，你是……”

&esp;&esp;恐怕他想说的是“妓女”

，可惜说不出口。

&esp;&esp;季念帮他把话接着说下去，“你是学生，我是出来卖的，但你成年了，你这个年纪要是放在农村，可能早就结婚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