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小时候，我经常帮你洗澡……&rdo;他的声音贴着我颈项的肌肤发出，故而比水流声更模糊。

&ldo;那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样，躲避。

&rdo;&ldo;……你那时候可不会只揉这里。

&rdo;我怨怼地瞪他一眼。

&ldo;那是因为你那时候――比我还平。

&rdo;平是平了点，可是我也是女孩子嘛，男女有别。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ldo;…说实话，你给我洗澡的时候，对我有没有过非分之想？&rdo;&ldo;我那时候才九岁，什么都不懂！

&rdo;&ldo;……&rdo;浴室里，一阵绮丽的喘息过后，我柔得快化了的声音继续传出。

&ldo;那你懂了之后呢？还想不想再帮我洗澡？&rdo;&ldo;不想，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你是我妹妹，我可以要任何女人，唯独不能要你。

&rdo;看见他身体无法掩盖的欲~念，我笑着以指尖撩过他身体挂满水珠的刚毅线条，&ldo;真的没想过？一次都没想过？连幻想也没有过……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rdo;他抓住我调皮的手，按在墙壁上，眼底已是欲壑难平：&ldo;……有过一次，在梦里。

&rdo;&ldo;真的？！

&rdo;&ldo;那天晚上，你来找我吹头发，只穿了一件黑色半透明的蕾丝睡衣。

你枕着我的腿，一动不动让我抚摸你的头发，浑然不知自己的衣服什么都遮不住……吹风机卷着你身上的味道吹得到处都是，一整晚都没散，所以，我梦到你一整晚都没走，一动不动躺在我怀里……&rdo;&ldo;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做！

&rdo;&ldo;我真的想过……&rdo;他抬高我的一条腿，指尖顺着大腿探向一片濡湿。

&ldo;不敢！

&rdo;他的指尖落在他曾向往却不敢侵犯的地方，我软软靠在他身上。

浴室里的对话声消失，寂静了没多久，又被另一种跌宕起伏的靡靡之音取而代之。

当然，时而还会有不堪入耳的对话传出。

比如：&ldo;你喜欢这个姿势吗？&rdo;我问。

&ldo;嗯！

&rdo;&ldo;……你最喜欢哪个姿势？&rdo;&ldo;我喜欢换各种不同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rdo;他顿了顿，&ldo;看着你！

&rdo;……后来，浴室的灯光熄了，卧室的灯光又亮起，&ldo;啊，你……&rdo;我抑制不住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