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程夫人的痛呼断在嗓子里，挤作一道沙哑破碎的声音：“你……不得好死！”

&esp;&esp;无厌看她一眼，“你的容貌在变老。”

&esp;&esp;程夫人狰狞的脸色顿时一变，惊恐万状地伸手摸自己的脸，“不、不……”

&esp;&esp;“你只是个凡人术士，是谁教你的摄魂长青之术？”

无厌看着程夫人流失的青春美貌，和风崖关一批一批运出来的无魂尸体对上了号，“还有程思齐……你为何说他是仙人？谁让你把他孕养成半人半妖的？”

&esp;&esp;程夫人神情一顿：“我告诉你……我可以全告诉你！

只要你让我的容貌恢复，只要你让我长生不老……”

&esp;&esp;无厌抬脚，踩在程夫人另一条腿上，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再断一腿。”

&esp;&esp;“你不想知道程思齐为什么是仙人吗？！

我告诉你！

你放我走！”

&esp;&esp;程夫人惊惧地向后一缩，眼珠一转，讨价还价道，“那些妖怪只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一直在找，但根本不知道在哪儿，只有我知道，还有国师……国师也知道，我告诉你，你放我自由……”

&esp;&esp;“什么东西？”

无厌心中隐隐有股不祥的预感。

&esp;&esp;程夫人目光闪烁道：“钥匙……开启妖圣秘境的钥匙！”

&esp;&esp;“你知道妖圣秘境？”

无厌心中涌起层层谜团，“钥匙在哪儿？程思齐身上？”

&esp;&esp;“在这儿啊……”

程夫人呵呵笑着咧开嘴，“我那好儿子就是钥匙啊，只要激活他的大妖血脉，让他修出妖丹，那妖丹就是妖圣秘境的钥匙。

仙长，您不会不知道，那位所谓的妖圣……是只九尾天狐吧？”

&esp;&esp;不仅妖圣是九尾天狐。

&esp;&esp;那位据说被雷主杀了的风主，也是狐妖。

而程思齐在建陵遇见的，好巧不巧，也是一只狐妖。

&esp;&esp;无厌忽然想起他师父曾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