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现在简直就像是一个奸商。”

&esp;&esp;审讯室里，林清圣骂道。

&esp;&esp;可布偶毫不生气，只是摇了摇头：“这个形容并不恰当，商人图利，我却只是觉得有趣。”

&esp;&esp;接着布偶又一种“你很无知，我没办法和你解释”

的语气道：

&esp;&esp;“你太渺小了，不太可能明白我的想法，无所不知的人也有需要有趣的事情来消磨时间。”

&esp;&esp;神他妈渺小。

&esp;&esp;林清圣感觉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把自己42码的鞋拍在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布偶脸上。

&esp;&esp;他不禁下意识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团烟气，来平缓自己心境。

&esp;&esp;在吸了口烟后，林清圣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还想开口的布偶直接摆手道：

&esp;&esp;“停！

停！

停！

你直接说，你要什么？”

&esp;&esp;布偶笑了笑，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锋利的尖牙和诡异的面容，让它看上去更像是厉鬼。

&esp;&esp;“我说很贵的意思，是大明付不起。”

&esp;&esp;“你这不是在玩我？”

林清圣冷冷地看着布偶。

&esp;&esp;布偶却摇了摇头，极为礼貌的道：“怎么能说是玩你呢？你问了价格，我知道你买不起，只能说很贵，这是一种礼貌，我是一个有教养的体面人，总要给你一些台阶下。”

&esp;&esp;“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奸诈之人，我给你想个办法，你只买一个线索的消息，这样差不多就能付得起报酬了。”

&esp;&esp;香烟的头依旧亮着黄色的光，缕缕青烟升起，顺着手腕而上。

&esp;&esp;林清圣告诫自己不能动手，打不过，不能打。

&esp;&esp;可是那张满是缝合线的脸，却怎么看怎么生厌。

&esp;&esp;“别扯那么多，你有什么线索直说？”

&esp;&esp;布偶伸手敲了敲桌子：“按照一般规矩，先付钱后给消息，不过，你是第一次和我买消息，我可以给你一个优惠——先听消息后付账。”

&esp;&esp;“你不怕我赖账？”

林清圣吐着烟气道。

&esp;&esp;“没有人可以赖我的账，不信，你到时候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