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言叙川：“冬菇你是最胖的了。”

&esp;&esp;窝在顾东怀里装乖的冬菇听到爸爸这么说，想跳起来扑爸爸，又舍不得顾东的怀抱，最后哼哼唧唧的当没听见。

香菇反应慢，过了会抬头看着言叙川，小脸很认认真真说：“苏苏错错呀，咯咯似棒叽呀！”

&esp;&esp;言叙川闻言对香菇露出个笑，“香菇和冬菇都很棒的。”

&esp;&esp;香菇便露出个软软的笑给言叙川。

冬菇听到香菇帮他说话，心里觉得那颗香菇也不是那么讨厌啦，以后香菇好一点点好了。

&esp;&esp;顾东抱着俩孩子说了会话，一看时间晚了，陆羽和裴林已经出门溜达回来了，便跟冬菇说：“好了洗澡可以睡觉了。”

&esp;&esp;“东东给我洗澡吗？”

冬菇眼巴巴的问，他当然知道顾东会给香菇洗的，这会又羡慕香菇了。

&esp;&esp;顾东没直接点头，说：“冬菇你问问言先生可不可以的。”

明明言叙川就在旁边坐着。

冬菇脑袋瓜机灵，转头脆生生当传话筒，“言先生——啊爸爸，东东可以给我洗澡吗？”

这会也舍得离开顾东怀抱了，扑到言叙川怀了当牛皮糖撒娇。

&esp;&esp;冬菇在家是很少撒娇的，就是跟他说事情要什么也是干脆的，偶尔撒娇软软的时候就是生病不舒服要抱，这会才在院子里待了半天不到，装乖卖萌撒娇三连还真是新奇。

言叙川被冬菇抱着胳膊，看着儿子眼睛亮晶晶的，笑了下跟顾东说：“冬菇就麻烦老板你了。”

&esp;&esp;“客气。”

顾东起身。

&esp;&esp;冬菇得到回信蹦蹦跳跳的跟在顾东屁股后当尾巴，还主动去牵香菇的手。

&esp;&esp;浴室隔间里，顾东给澡盆放水，幸好这澡盆大两个孩子都能坐下，等水差不多了，顾东给另一头放了个洗干净的小板凳进去，冬菇和香菇咯咯笑着互相跟衣服较劲。

&esp;&esp;一般四岁的男孩很会折腾的，不过冬菇在顾东这儿十分乖巧，脱完了衣服穿着卡通拖鞋乖乖的站着等顾东抱，顾东先抱香菇进去，这才抱着冬菇到了盆里。

&esp;&esp;香菇

&esp;&esp;裴林讲的没有偏颇，就是叙述他们得知的事实。

&esp;&esp;清明节前一天下午三四点言叙川进了医院，那就是顾东在公寓里空等的那一天，之后言叙川在医院手术室住了半个月，按照陆羽从堂哥那儿打听来的，言叙川也不全然是失去所有记忆，回国前的记忆都有，因此父子俩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

&esp;&esp;还有顾东学籍的事情应该不会是言叙川做的。

&esp;&esp;顾东听完沉默了许久。

&esp;&esp;陆羽和裴林便在一旁没有说话。

&esp;&esp;过了会，顾东才开口：“谢谢你们告诉我。”

&esp;&esp;“你不惊讶吗？”

陆羽见顾东面上神色平平。

&esp;&esp;顾东笑了下，“你们都看出来了，从见面到现在，以我对他的了解，就算当初的事情真的是他做的，他也不会装作不认识的。”

&esp;&esp;陆羽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想问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