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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以前，她也没去过白的房间，不知道他的房间里全是她。

&esp;&esp;墙上贴着她的海报，从前演过的老电影全被找了出来，放大再放大，贴在床对面。

还有她从前拍过的杂志照片，以及……各种生活照。

&esp;&esp;吃饭时的，逛街时的，睡觉时的，有些是拍立得，有些是手机。

每一张里她都在发光。

&esp;&esp;“对不起，是不是觉得，我是变态？。”

他握着她的腰抵在墙上，喘气粗重，手却很规矩地没再动作，低头在她肩侧深深呼吸，像是在努力抵挡将她掰开揉碎的欲望。

&esp;&esp;“我有时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确认你是真的”

，他声音喑哑，和白天在摄影棚里扮作成熟男人的样子又不同，脆弱敏感：“不是我的幻觉。”

&esp;&esp;他又努力镇静了一会，喉头滚动，用膝盖蹭了蹭她的腿弯：“你如果不愿意继续，我随时停下。”

&esp;&esp;她被撩得不知所措，脑海里却浮现着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人的有张和白一样的脸，只是回忆昏黄暗淡，记不清楚，只知道是许久以前。

&esp;&esp;久得她都快忘了当时的感情，只知道是执念。

&esp;&esp;“白。”

她呻吟了一声，盘好的银发从肩头散落，流淌下去。

她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少年的喉结：“但是，你会么？“

&esp;&esp;”

看过，看过一些。”

他脸红了，低着头解她旗袍的扣子，越紧张，越解不开。

&esp;&esp;”

还偷偷看毛片？长大了。”

她将手伸进t恤里，摸他有力的腰肌。

少年仰头呼了口气，将她抱着抵在墙上，双脚无处着地，只能搭在他腰间。

&esp;&esp;“看时候，想的是你。”

他用手顺着她的旗袍抚上去，直推到腰际：“我天天想着神明大人，还不知道神明大人……上次和男人这样，是什么时候？”

&esp;&esp;他语气里醋意多得要溢出来，她却被热气熏蒸得快忘了理智，昏头昏脑，只管在他身上嗅闻，寻找和记忆重合的味道，却找不到。

&esp;&esp;“很久……很久之前。

我忘记了。”

&esp;&esp;她急着要他，口不择言：”

也许，做，做了，就想起来了。”

&esp;&esp;他没说话，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留了个嫣红的牙印。

&esp;&esp;“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