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了。”

程砚洲笑着看她，“很疼吗？”

&esp;&esp;顾莞宁委屈地吸吸鼻子，眼眶通红，弱小可怜又无助，“还…还好。”

&esp;&esp;“程营长我不会往外说的。”

&esp;&esp;虽然知道程砚洲刚才是吓唬自己，但顾莞宁还是再次强调了一遍。

&esp;&esp;“嗯，我信你。”

程砚洲转身，宽阔坚实的后背对着顾莞宁，“上来，我背你。”

&esp;&esp;顾莞宁纠结没两秒，爬上了程砚洲的后背，“谢谢程营长。”

&esp;&esp;她两只脚一只骨折一只扭伤，想要下山心有余却力不足，还是别逞强了。

&esp;&esp;背着人站起来，听见这话程砚洲挑眉，顾小知青这性格意外地爽快不忸怩。

&esp;&esp;夜晚的山路很不好走，程砚洲不得不放慢步子。

&esp;&esp;黑黢黢的山林中，不时有野兽嚎叫的声音随着冷风从不知名的深处传来。

&esp;&esp;顾莞宁缩了缩脖子，有些冷。

&esp;&esp;以为她在害怕，程砚洲出声，说起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esp;&esp;“今天为什么来山上？”

&esp;&esp;顾莞宁蔫嗒嗒地回：“捡柴。”

&esp;&esp;程砚洲：“只有你一个人？”

&esp;&esp;说起这个，顾莞宁就一肚子火，“不是。

还有个知青，但是她脚崴了就没来。”

&esp;&esp;顾莞宁不得不产生一种猜测，回回她跟刘晓玲捡柴，回回她出事，这要是没点猫腻她顾莞宁立马穿回上辈子去。

&esp;&esp;“追你的那两个人认识吗？”

程砚洲问。

&esp;&esp;顾莞宁摇摇头，“我不认识，但是我见过。

有一个男人是住在村口那处土房子的社员，好像叫赵麻子。”

&esp;&esp;“另一个呢？见过没有？”

&esp;&esp;顾莞宁吸吸鼻子，“没看清，我只听见赵麻子叫那个人大哥，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esp;&esp;程砚洲拨开树枝，闻言道：“赵麻子在前进大队没有亲戚，也没有结婚，在队里名声也不大好。”

&esp;&esp;“赵麻子专门欺负女同志吗？”

顾莞宁皱着眉，莫非她想错了，今天只是偶然？

&esp;&esp;可赵麻子一边走一边找人怎么说？

&esp;&esp;程砚洲没答，而是抬手点了点顾小知青的手背。

&esp;&esp;顾莞宁直起身体，“怎么了？”

&esp;&esp;程砚洲低声笑了笑，“顾小知青能松松力气吗？勒得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esp;&esp;顾莞宁：“……”

&esp;&esp;一瞬间脸颊变得滚烫，她垂着头，松了松胳膊，恨不得现在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esp;&esp;却还没完。

&esp;&esp;程砚洲又道：“也可以不用太松，顾小知青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