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物理课上，物理老师在讲台上一边画图一边讲解易错题型，语气温和，像讲故事。

&esp;&esp;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esp;&esp;讲台下的同学们“阵亡”

一片。

&esp;&esp;平日里脾气最好的物理老师破天荒地发了脾气，把睡觉的学生叫起来后面站着听讲。

&esp;&esp;胡一非靠着眼睛小又有眼镜挡着躲过一劫，口水都流到了桌子上。

&esp;&esp;孙倩倩嫌弃地递给他一张纸巾，胡一非赶紧擦了口水，坐直了身板。

&esp;&esp;睡了一觉再起来，根本跟不上物理老师的思路。

&esp;&esp;偏偏好巧不巧地被叫起来回答问题。

&esp;&esp;胡一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esp;&esp;于是，和睡觉的同学下场一样，拿着书去后黑板站着听。

&esp;&esp;一节课下来，后黑板加过道里站了十几个学生，在座位上坐着的倒成了凤毛麟角。

&esp;&esp;下课后，物理老师把情况反映给了班主任，陈丽娜信誓旦旦地说她会处理。

&esp;&esp;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正是英语。

&esp;&esp;陈丽娜先是强调了上课睡觉的问题，又任命了一个纪律委员，负责把每天违纪的学生记下来，随时交给她。

&esp;&esp;“成绩进步不是你们睡觉的借口。

罚站的人一人五百字。”

&esp;&esp;最后这节课拖堂十五分钟。

&esp;&esp;

&esp;&esp;冬季天黑的早，放学后，日暮低垂。

&esp;&esp;景亦和程烁不谋而合——晚饭不做了，出去吃。

&esp;&esp;二人再次光顾之前的那家川菜馆。

&esp;&esp;老板娘觉得两个少年眼熟，亲自上菜。

&esp;&esp;饭菜上齐，一瓶免费的果粒橙再次登场。

&esp;&esp;“这是——”

程烁问，“送的？”

&esp;&esp;“小伙子，你真聪明。”

老板娘笑吟吟的，说话带着点四川口音。

&esp;&esp;景亦礼貌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