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何以鲲看了眼对方，“你的皮肤容易过敏，还是别吃的好。”

&esp;&esp;莫寻挺意外，他皮肤的确很敏感，但不知道是不是过敏。

&esp;&esp;“二位。”

服务员有点难为，小心翼翼询问，“到底用不用再做一道？”

&esp;&esp;“不用！”

&esp;&esp;“用！”

&esp;&esp;两个人同时说出不同的回答。

&esp;&esp;“……”

小姑娘挺晕，此刻就像一只呆头兔子。

&esp;&esp;“去吧，再做一道，听我的。”

&esp;&esp;“好。”

小姑娘终于松口气，离开了。

&esp;&esp;客随主便，莫寻只能放弃，其实他只是不想被人当成废物看。

&esp;&esp;这些年来，父亲的案子越拖越没底，他一筹莫展什么都做不了，信心都快被打击没了，总觉得自己很没用。

&esp;&esp;这是他

&esp;&esp;莫寻说的当然是没有，何以鲲说有。

&esp;&esp;严濡钦当下听得很迷糊，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esp;&esp;作为一个老辣的律界泰斗、法学博士、西南政法大学博导、人大刑法修订者，在严濡钦眼里，“有还是没有”

这一命题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太简单了。

&esp;&esp;在他得出结论前，这个推理过程不到两秒。

&esp;&esp;“莫寻。”

老师姿态很高，意味深长地说，“都什么年代了，别整天书呆子气的，有就有嘛，老师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