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恰好今年刚申请通过，硕导名单可能还没更新。

当然，首先你要过笔试。”

余程含笑，“面试也要好好准备，我不会给你放水的。”

&esp;&esp;“嗯！”

凌鹿用力点头，欣喜之色溢于言表，“我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期待！”

&esp;&esp;余程笑道：“快吃吧，回去好好看书。”

&esp;&esp;凌鹿高兴得连连点头，忽然抬起眼来，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能去你那儿看书吗？”

&esp;&esp;“今天？”

&esp;&esp;凌鹿有些慌乱，连忙解释道：“那个……我最近跟舍友有点……”

&esp;&esp;“可以啊。”

余程给他夹菜，微笑道，“你都要当我的开门弟子了，这点小要求我当然会满足你。”

&esp;&esp;开门弟子！

&esp;&esp;凌鹿一想到将来能一直跟着余程学习，快乐，羞涩，甜蜜……所有美好的情绪手拉着手，在他心里跳起华尔兹。

&esp;&esp;来到职工宿舍，一开门，佛手的香气就扑面而来。

凌鹿一眼就看见书桌上的佛手，发现它已经开始成熟，底部变成黄色，指尖上还是嫩绿。

味道也变得香甜，有点像水果了。

&esp;&esp;“不知道能不能吃……”

凌鹿把佛手捧起来，好奇地端详着。

&esp;&esp;余程望着他毫无防备的背影，随手关上门，含笑道：“这么好看，怎么舍得吃？”

&esp;&esp;“不行不行。”

凌鹿自觉好笑，赶紧放下书包，“我是要考研的人！

怎么能一天到晚想着吃呢！

佛手是什么性味来着？唔，疏肝解郁理气和中燥湿化痰——”

&esp;&esp;“辛、苦、酸。”

余程推开窗户，随口接道，“性温。”

&esp;&esp;凌鹿惊叹不已：“哇，老师你好厉害，这么多年不考中药了还都记得！”

&esp;&esp;“因为很常用。”

余程转身去给他倒水，声音温和平静，“严老就经常用佛手。”

&esp;&esp;凌鹿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对，之前你抄方我看你也开了佛手。

啊——”

他突然想起什么，“明天我值班，没法来抄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