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至少，她不该为这个来挑秦浩歌的痛。

&ldo;对不起。

&rdo;秦浩歌低头没说话。

许诺问：&ldo;我把事情搞砸了吗？&rdo;秦浩歌无奈地看着她。

许诺穿着半旧的t恤衫，扎着马尾辫，不施粉黛，眼神清澈而无辜，依旧像一个学生。

她始终是他的死穴。

黄子若的父亲曾和他说过：&ldo;小秦，你方方面面都出色，只有一点，你得注意了。

你多情，太多情了。

你要清楚，我们搞法律的，最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

&rdo;可是面对这样一张他看了十几年的面孔，这样一双注视了他十几年的眼睛，他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

他又想起了深藏在柜子底的那些照片。

&ldo;对不起。

&rdo;许诺道歉，&ldo;我一急就乱说话，我不该那么说的。

你只是按规矩办事不是你的错。

&rdo;秦浩歌忽然握住她发凉的手，&ldo;不用道歉，你没有说错。

&rdo;许诺说：&ldo;如果你为难，我可以理解的，我想欧阳烈了肯定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去见他父亲。

其实也觉得那样会好点，你身份很特殊，我不想让你惹上麻烦……其实我不希望任何人惹上麻烦。

&rdo;她的声音小了下去。

秦浩歌沉默了片刻，&ldo;你将你保护得很好。

&rdo;许诺自嘲，&ldo;我就快被保护成一个傻子了。

相信我，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