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扬靠在他肩头，睡得很熟。

&esp;&esp;这是一条湿漉漉的、洒满月光的，很长也很好的路。

&esp;&esp;……

&esp;&esp;，但鉴于小间谍好像很乐在其中，他也只好配合：“晚上结束前打个电话，我安排人来接你。”

&esp;&esp;“不用了。”

顾扬说，“我自己打车。”

&esp;&esp;陆江寒点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

&esp;&esp;城北新商圈，凌晨一两点，地铁公交停运，还有两百个人在等着打出租。

&esp;&esp;能抢到空车才怪。

&esp;&esp;总裁教学

&esp;&esp;这次广告拍摄的排场不小，除了白青青之外，还有许多小网红做配角，从中也能看出钟岳山改造新亚99的大方向——更年轻，更时尚，也更轻快。

&esp;&esp;“怎么样，你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的粉丝了吧？”

孟霞说，“当明星多好，你这条件，不进娱乐圈是真可惜。”

&esp;&esp;“明星也不是谁都能当的，我还得再心理建设一会儿。”

顾扬趴在围栏上往下看，随口感慨，“新亚集团这么有钱啊。”

&esp;&esp;“那是。”

孟霞说，“不然lot的徐总也不会放弃寰东，选择和新亚合作。”

&esp;&esp;“您也知道这事了？”

顾扬问。

&esp;&esp;“前几天有个饭局，徐总亲口说跟着寰东没前途，幸亏有新亚的钟总拉他一把，才没有误入歧途。”

孟霞让人给他拿了一瓶水，“看别人多清醒，就你还傻乎乎的，浪费青春年华在那做个小业务员，都对不起老天爷给你的这条件。”

&esp;&esp;顾扬心想，那lot的徐总可真是太缺德了。

&esp;&esp;不合作就不合作吧，怎么还到处诋毁商业伙伴。

&esp;&esp;拍摄进展得很顺利，白青青的硬照水平和惊天动地的演技刚好成反比，一颦一笑在镜头下都美艳动人。

顾扬也能理解为什么新亚会请她，哪怕不是粉丝，不关心百货，只是纯路人看到这组大片，应该也会转发称赞一句仙女下凡。

&esp;&esp;孟霞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最近lot和新亚99关系亲密，所以钟岳山的饭局上总会有徐聪。

现代社会的酒桌约等于武侠小说里的茶馆，都属于八卦密集区域，据说lot在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打算和寰东合作的，但没几天就被钟岳山中途截胡，和新亚99签了合同。

&esp;&esp;“既然不打算和寰东合作，怎么也不早点说。”

顾扬抱怨，“我光方案就改了七八版，到最后关头才说黄了。”

&esp;&esp;“所以才说你跟错了人。”

孟霞啧啧，“你们那陆总是真不行，现在没了lot，普东山十几个亿的项目晾在那，要不是身后有个董事会的亲爹撑着，早就一边儿凉快去了。”

&esp;&esp;或许是因为早年白青青的事，所以她的语调里很有几分幸灾乐祸，说完又对新亚99和钟岳山大为赞赏，让顾扬要向徐聪学习，尽快认清方向，不要白白浪费年华和资源。

&esp;&esp;顾扬态度良好来者不拒，什么都肯听，连连表示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