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除了讨论正事之外，还有人发帖只是为了嚎一声江教授好帅。

&esp;&esp;像是发现新世界，戚白在兰溪校区的论坛一泡好几个小时，最后忍不住想，要是江鉴之是他的大学教授……

&esp;&esp;戚白：太严格了，好像不太行。

&esp;&esp;

&esp;&esp;难得有治疗效果更好的药物，虽然价格很贵，但戚白也不可能放弃。

&esp;&esp;然而白桑听了这消息，却并不为此高兴。

&esp;&esp;白桑把戚白叫到疗养院，说她不想用那靶向药。

&esp;&esp;看着神色坦然的白桑，戚白沉默地看着她，动了动嘴唇，问：

&esp;&esp;“……为什么？”

&esp;&esp;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两人之间的隔阂消失不见，白桑也能跟戚白说说心里话了：

&esp;&esp;“宣告

&esp;&esp;知道白桑拒绝靶向药物，不愿意进一步治疗时，江鉴之找到了一个人坐在疗养院人工湖边的戚白。

&esp;&esp;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坐下，不用转头戚白都知道来的是谁。

&esp;&esp;看着湖中游来游去交颈嬉戏的两只黑天鹅，戚白问江鉴之能不能分清它们的公母。

&esp;&esp;这问题难倒了江教授。

&esp;&esp;江鉴之看了连黑都黑得一样的两只天鹅，沉默两秒回：“不能。”

&esp;&esp;戚白听后笑了一声，指着尾羽有一点白的那只黑天鹅，语气笃定：

&esp;&esp;“那只是母的。”

&esp;&esp;两只一模一样，江鉴之偏头看戚白的侧脸：“你能分清？”

&esp;&esp;戚白收回手，微一耸肩：“我瞎猜的。”

&esp;&esp;江教授：“……”

&esp;&esp;戚白的目光从波光粼粼的湖面移开落到江鉴之身上：

&esp;&esp;“江教授你今天下班这么早？”

&esp;&esp;自从知道江鉴之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后，戚白改口叫他‘江教授’，但偶尔顺口了还是会叫江先生。

&esp;&esp;在兰溪校区的论坛泡了几天，从论坛那些人的口中，戚白対这人的敬业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esp;&esp;江教授：“今天就一节选修课。”

&esp;&esp;手肘撑在膝盖上，戚白支着脑袋偏头，饶有兴趣问：

&esp;&esp;“江教授，选你课的学生是不是很多？”

&esp;&esp;恶补了几天与江鉴之相关知识的戚白，如今已经知道学生们暗地里说他是不近人情的大魔王，纷纷扬言说最不愿意上他的课——

&esp;&esp;不能玩手机打游戏睡觉不说，非讨论时间还不能跟身边的同学聊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