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做一遍。”
&esp;&esp;回忆中的话越来越响,响得就快冲破耳膜,顾思远心痛如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他支撑不住地滑倒在地,靠在楼梯的玉白栏杆上。
&esp;&esp;透过缝隙,他看着还在说话的顾启东,有那么一刻,真恨不得冲下去杀了眼前这个人,让他住嘴,这样,那罪恶的、不伦的秘密便将永远是秘密,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esp;&esp;“明天是五一你们放假了吧?要不我们就定在明天吧?你知道小曦喜欢吃什么菜吗?口味清淡还是重?对了,你说我穿什么好?小曦她从没见过我,我想给她留个好印象……”“够了!”顾思远忍无可忍的怒吼,声音之大,在寂静的夜里骇了顾启东一大跳。
&esp;&esp;他终于发现儿子生气了,只是他将此理解为小孩子的嫉妒。
&esp;&esp;“小远?你是不是生爸的气了?你放心,不会那么快的,我们先见见面,培养下感情,其它的事,等你们高考结束后再说。”
&esp;&esp;高考结束也意味着,距离世界末日还有四十天。
&esp;&esp;顾思远觉得再这么说下去,他真的要崩溃杀人,该怎么办?该如何阻止这一切?他脑子乱糟糟的,既觉得绝望又悲哀的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esp;&esp;半天,只跟顾启东说一句:“先不要见面。”
&esp;&esp;说完,便踉跄着起身,回房。
&esp;&esp;这一夜,这栋房子里的人注定无眠,顾思远躺在床上,不受控制地回忆起跟南唾间的种种。
&esp;&esp;他们作为同桌的初见;在这个屋子里的针锋相对;他忍不住吻了她,她羞涩地脱光了衣服,跟他说:“顾思远…我是喜欢你的,也愿意把我的身体交给你,只是,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么?”还有,他们在床上、椅子上、浴室里到处欢爱,他的精液射得她满身都是,他揉她的奶子,架高她的腿,扶着性器一点点插入她的穴中干得她哭出来。
&esp;&esp;她在床上时,总是闭着眼睛喊:“顾思远,轻一点。”
&esp;&esp;“顾思远,不要,我不行了。”
&esp;&esp;亲近的人都喊他”小远”、“阿远”,只有她,喜欢连名带姓叫他特别又亲密。
&esp;&esp;而今,这一切再也不会有了。
&esp;&esp;以后,她只会嘁他“哥哥”。
&esp;&esp;又或者也不会,她会恨他,恨他毁了她的人生,她的爱情。
&esp;&esp;睡不着顾思远便起来喝酒、抽烟。
&esp;&esp;他酒瘾、烟瘾都不大,只是偶尔出去玩时,人多的时候别人来敬,他便随意走个过场。
&esp;&esp;作为顾氏的继承人,也没人敢强迫他。
&esp;&esp;跟南曦在一起后,心知她不喜欢他身上的纨绔气,他就处处注意,不想让她讨厌,因此已经戒了一阵子了。
&esp;&esp;可是今夜,他却迫切地需要这些来麻醉自己,来忘却忧愁。
&esp;&esp;一直喝到了凌晨四五点,顾思远才醉倒歪在睡着。
&esp;&esp;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反复做着噩梦。
&esp;&esp;梦里,南曦先是吻他,接着忽然泪流满画,哭着问他:“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画面一变,他跟南曦正在床上颠鸾倒凤,忽而顾启东和南窨闯了进来,四个人大骇,顾启东说:“你们在干什么?小曦,他是你的哥哥啊!”总之,每个梦都让他冷汗阵阵,害怕至极,然而,眼皮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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