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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重生后我被竹马掰弯了
&esp;&esp;作者:谢青吾
&esp;&esp;文案:
&esp;&esp;上辈子沈琛冷心冷情,胡作非为,最终只落得个众叛亲离不得善终的下场,他这一生只有陶恂是生命里的意外。
&esp;&esp;沈琛一直觉得,陶恂就是个漂亮的蠢货,干什么都没脑子。
&esp;&esp;学习不行,经营不行,干什么都没本事,三分钟热度。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然而他唯一坚持了一辈子的事,竟然是喜欢自己。
&esp;&esp;——喜欢到愿意为了自己去死。
&esp;&esp;重生一世,他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esp;&esp;寂静的夜里长鸣的警笛显得尤为刺耳,幽暗杂乱的巷子里跌跌撞撞地窜出个黑影来。右手扶着腿肩膀不停撞到墙壁上,在一片垃圾杂物里左冲右撞,狼狈至极。
&esp;&esp;暗冷的月光照在他身后那条幽深曲折的小巷,映出一路漫长蜿蜒的血迹。
&esp;&esp;沈琛靠着一辆二手宾利有些烦躁的抽着烟,右手劳力士的手表已经碎了一条缝,像一根钢针不偏不倚正从中心扎下把昼夜分成极端的两端。
&esp;&esp;按沈琛挑剔的性子,若是放在从前,这种碎了的玩意他是绝对不可能戴的,但现在没办法了,只能指望着这玩意儿知道时间。
&esp;&esp;为了不被定位手机已经扔进江里了,全身上下根本没有点电子产品,宾利是从偏僻地界淘来的二手车,拆了导航开车一切凭脑子。
&esp;&esp;已经快九点,秋天的傍晚已经有些冷了,长风从山的另一面吹过来,搅动一旁枯黄的银杏树林无端让人觉得有些冷寂萧条。
&esp;&esp;又等了二十分钟,远处才终于跌跌撞撞地闯过来一个人影,像是受了伤,佝偻着腰手扶着大腿一瘸一拐艰难往宾利的方向挣扎。
&esp;&esp;“陶恂!”沈琛心头一跳,快跑两步过去搀住了陶恂一只胳膊,伸手却摸到一手温热湿黏,沈琛用劲儿大了一些,骂:“怎么搞的?我不是都打点好了吗?怎么还伤成这样?”
&esp;&esp;“楚俞专门派了人盯我,见我想跑就过来把我往死里打。”陶恂吐了口唾沫,半口的血:“幸亏老子练过——我说琛哥你手能轻点吗?”
&esp;&esp;沈琛把手移开了点拉起陶恂的袖子,手臂上被划了半尺长的一条口子,鲜血汩汩地流,把半只袖子打湿的跟放血里洗了似的,灰白衬衫上血与灰混淆不清,肚子上还留着个鞋印子,黑色的西装裤也被划开一大条口子,走路一用力血就汩汩地往下淌,地上全是血脚印。
&esp;&esp;沈琛的脸皮抽搐了一下,简直无法想象,自小娇生惯养的陶恂是怎样忍着这样的伤势,从一群混混的包围里逃出来,又跑了一公里的路找到这儿的。
&esp;&esp;“先上车。”沈琛架过陶恂的胳膊,两步把人扔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去后座翻药箱,“有云南白药碘酒纱布,你自己将就着包扎一下,我给你订了十一点的渡船,时间快不够了。”
&esp;&esp;陶恂喘了两口气,把云南白药的盖子拧开,直接像倒酒一样往伤口上浇,一边疼的面目扭曲,一边盯着打方向盘的沈琛。
&esp;&esp;“琛哥,你不走?”
&esp;&esp;“走不了。”沈琛直接调了最高时速,一踩油门,宾利就像离弦的箭窜了出去,“你给我顶了罪我也走不了,楚俞想整死我就不会只准备这一手。你犯什么蠢出来顶包?你真以为得罪了楚俞,陶家还能保的住你?”
&esp;&esp;“我乐意犯蠢,你管我?”陶恂嗤笑了一声,把安全带绑紧固定好自己的腿,开始用矿泉水清洗伤口:“琛哥,多谢你费心了,难得现在连我爸都不愿意管我,你还来捞我。”
&esp;&esp;矿泉水把伤口周围的灰和血渍冲洗干净,露出皮肉翻卷的一道伤口。陶恂疼的冷汗涔涔垂着眼竟然还在笑。
&esp;&esp;沈琛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顾忌着陶恂包扎伤口的动作把车速放缓了点儿。
&esp;&esp;山间小路坑坑洼洼,两边的护栏外即是万丈悬崖,另一侧则是莽莽群山,寂静的山间只有那辆二手宾利颠簸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下一刻就会因为山路崎岖彻底散架。
&esp;&esp;陶恂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像是累极靠在座椅背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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