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温向年：“是，所以要求先出方案。”

&esp;&esp;裴柠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慢慢消化着他所说的内容。

&esp;&esp;温向年：“我和他们说了奥博那个案子，对方对你还挺感兴趣的。”

&esp;&esp;裴柠：“所以是温经理帮忙引荐的？”

&esp;&esp;温向年摊手：“别怪我自作多情就行。”

&esp;&esp;裴柠笑了下：“怎么会？”

&esp;&esp;“他们市场部新来了个总经理，高层下派的。

新品项目原本是我朋友负责的，结果一切都谈好了，被新来这位给毙了。

这位新经理刚一来就大操大办的，说要为公司拓宽路线，找到新的增长点。”

温向年笑了一声，“先不提业绩，团队换领导时间短，就已经很容易水土不服了。”

&esp;&esp;“我个人是很相信裴总监的实力。”

他道，“但最后结果如何，恐怕得内部一致才行。”

&esp;&esp;他说的委婉，但裴柠也听出了言下之意。

&esp;&esp;利弊都很明显。

&esp;&esp;清茉斋的国民知名度很高，往前数一代基本是家喻户晓，做长期客户很合适。

但同样，内部形式不明朗，一旦方案被否决，就意味着前期的投入都白费了。

&esp;&esp;“我有个疑问。”

&esp;&esp;温向年做了个“请”

的手势。

&esp;&esp;裴柠：“为什么不是他们自己来找我？”

&esp;&esp;“因为我拦住了。”

&esp;&esp;温向年耸了下肩，镜片后的狐狸眼透出几分狡黠，“又不是个多好的差事，当然得先问问裴总监的意向了。”

&esp;&esp;虽然是帮裴柠引荐，但同时也要摆出架子，不能让对方看低他们。

&esp;&esp;单看能把两边都哄住的本事，温向年也绝不是个简单的人。

&esp;&esp;难怪能被派去管泊恩的少东家。

&esp;&esp;裴柠笑了起来：“那我还得谢谢你。”

&esp;&esp;温向年也勾唇：“应该的。”

&esp;&esp;门被敲响，是服务员进来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