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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讲,我羡慕米砂。
我希望转学的是我。
但我心里相当地清楚,为了把我整进天中,米诺凡花了十万块钱。
如果才一年我就转学,对于米诺凡这样不仅要里子更要面子的商人来讲,不只是失败,更是一种耻ru。
米砾(6)我曾经吻过一个女孩。
那是我的初吻。
承认初吻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或多或少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很磋的男人‐‐17岁才有初吻。
我还更蹉地把这件事贴在了我几乎不会有别人去的博客上,写了点狗屁不通的感想,算是留给自己的一个纪念。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过客经过,只给我留了一句话:哥们,谈初夜好不好?ok,我老土,我闭嘴。
可是关于那个吻,我还是念念不忘。
这并不是因为它有多美好。
而是因为,是它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放纵需要付出代价。
即便是被动的放纵,也是如此。
记得刚放暑假的时候,我看了一部韩国的片子,叫做《青春》。
其中有一个片断,讲一个蛇蝎般的女的夺走了一个纯洁得跟白雪一样的处男的初吻。
后来,那个女的跳楼了。
我看到她跳楼那个情节的时候,差点被水呛得连小命都丢了。
因为,那女生的眼神,实在是太像我曾经爱过的一个人。
害的我一下子分不清电影和现实,掏出手机就拨那个熟悉的号码。
&ldo;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请查询后再拨。
&rdo;奶奶的,我居然忘记,她好几个月前就已经从我的人生里退位了。
是的,被我吻过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她有一个干巴巴的名字,叫蒋蓝。
我不知道该叫她女孩还是女人,或者该叫她妖精,妓女什么的。
这些词好像都不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