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都不是，”

程恪说，“我就是……这个，是猪啊……”

&esp;&esp;江予夺呛了一下，看着他：“你也太谦虚了，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esp;&esp;程恪瞪着他，迅速把之前自己说的话又顺了一遍：“操，我的意思是这是猪鞭啊，不是什么牛鞭牛蛋……”

&esp;&esp;“牛鞭牛蛋你都吃吗？”

江予夺马上问。

&esp;&esp;“我……”

程恪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些玩意儿他都不吃，但是牛鞭牛蛋大概是因为更常见，所以相比之下更容易接受一些。

&esp;&esp;没等他想好要怎么说，江予夺已经一扬手，喊了一声：“服务员！”

&esp;&esp;“要什么！”

一个服务员也喊着问。

&esp;&esp;程恪马上反应过来，压着声音冲他喊了一嗓子：“江予夺！”

&esp;&esp;“羊腰子！”

江予夺又喊了一声。

&esp;&esp;“马上好！”

服务员回答。

&esp;&esp;程恪松了口气，但看到江予夺的笑容时，他才反应过来：“你他妈故意的吧。”

&esp;&esp;“没。”

江予夺笑着说，“这样才是故意。”

&esp;&esp;“哪样？”

程恪顺嘴问了一句。

&esp;&esp;“牛鞭牛蛋！”

江予夺突然又吼了一声。

&esp;&esp;“马上好！”

服务员也扯着嗓子回了一声。

&esp;&esp;“……我操你大爷。”

程恪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半天都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扭头躲开四周的视线。

&esp;&esp;“没事儿，”

江予夺喝了口酒，“这些吃的人不少，没谁会大惊小怪，我又没说要人鞭。”

&esp;&esp;“你快闭嘴吧。”

程恪叹了口气。

&esp;&esp;江予夺没再说话，笑着继续边吃边喝。

&esp;&esp;服务员把烤好的羊腰子牛鞭牛蛋一块儿拿上来的时候，程恪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一言难尽之后突然很想笑。

&esp;&esp;“其实我要不说这些是什么，你一样高高兴兴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