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裴灏面色故意一沉。

杜婉心里咯噔，连忙干笑，“哈、哈哈，我有说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呀。”

“是么？”

裴灏浑身透出压迫感。

只可惜小姑娘心大，对他的冷脸的样子早习惯了，心思一转，又笑眯眯地凑上去，“裴世子呀，你一会要去清风居吗？”

裴灏挑眉，“想去？”

“嗯嗯。”

杜婉期望的小眼神儿不要太明显了。

“不带你！”

裴灏果断地出声打击她。

杜婉果然蔫下来，“不带就不带，我又没说一定要去，哼。”

“如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会带上你。”

裴灏微微弯下腰，凑到她面前说着。

这身高……凑过来，真有压迫感。

杜婉又往后挪了挪，拉开距离。

不过听到问题，她警惕心拉起，“什么问题呀。”

“这么戒备干吗，又不是重要的事儿。”

“呵，信你才怪。”

杜婉至今还记得他装病的那一天，坑她问出谢璋的事，“我都说不去了，才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裴灏站直身子，觉得小姑娘挺警惕的。

问不出什么，他就在练武堂转一圈。

杜婉没跟着他，由着他逛，自己拿着剑在比划。

直到他逛了一圈后，又站到她面前，“你剑练如何？学了几招？”

“小瞧人了吧。”

杜婉挺了挺小胸脯，刚想炫耀，碰上了裴灏期待的看着自己，突然就改口了，“不告诉你！

哼。”

裴灏：“……”

小姑娘学坏了！

可这语气，怎么这么熟悉呢？

这不是刚才他拒绝带她去清风居的调调么？

裴灏坐到了一旁的石阶。

杜婉瞅向他，“没事了，你还不快走。”

“特意过来告诉你消息，休息一下都不成吗？”

裴灏反问。

杜婉一时语塞，“你在这里影响我练剑？”

“有外人在看着，就影响你练剑了？那遇到敌人了，你还能拔剑吗？”

裴世子的嘲讽技能又开启。

反正，他是不想现在走，好不容易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