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回俱乐部有什么事？”

展慎之问。

&esp;&esp;乔抒白盯了展慎之一会儿，才说：“没什么的，展哥。”

&esp;&esp;展慎之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恰好收到一封邮件，是庞正奇发来的。

&esp;&esp;庞正奇按照印象，整理了他和舒成当时接到报案后的调查过程，由于时间比较久了，他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便先写了一份，发来给展慎之看，顺便问：【舒成有消息了吗？】

&esp;&esp;展慎之回：【暂时没有。

】

&esp;&esp;打开了庞正奇写给他的文档。

&esp;&esp;接到报案后，他们先调查了女郎之间的联系，发现了sugarzone这个软件。

&esp;&esp;舒成认为，犯案人员应该在俱乐部内部，便先从俱乐部里查起，调取了女郎和俱乐部工作人员的银行交易记录，交叉比对。

&esp;&esp;但摩区市民，尤其是星星俱乐部的职员们，并不喜欢使用银行交易，且软件配有电子货币和加密充值渠道，也让调查变得十分困难。

&esp;&esp;不过那位叫咪咪的女郎，似乎并不擅长其他的支付方式，有使用银行卡的习惯，所以舒成就按照她的付款路径，进行了调查。

&esp;&esp;他们发现咪咪的生活范围很小，工作日只在星星俱乐部附近活动。

有时候会去摩区的闹市区逛街，或者到摩区边缘的男子监狱探监。

&esp;&esp;但从十二月开始，她的路径变得有些古怪，每周会离开摩区一两次，出现在马市岛区、新教民区或者下都会区。

&esp;&esp;舒成想按照她的轨迹，逐一探访，但庞正奇觉得麻烦，因此大部分时间没和他一道行动，只去了在摩区和马市岛区的几处区域。

&esp;&esp;庞正奇按着记忆，把去的地方罗列了出来，希望能对展慎之的调查有所帮助。

&esp;&esp;让庞正奇和舒成觉得不对劲的事，发生在一月下旬。

&esp;&esp;他们在摩区安德烈（一）

&esp;&esp;临睡前，乔抒白刷到了展警官今晚在上都会区出席夏季记者协会晚宴的新闻。

&esp;&esp;私人影厅老板娘原先给他单独留着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的生活气息了。

&esp;&esp;红色的皮沙发干干净净，老板娘给他拿了一套被褥上来。

被子新洗过，闻起来香香的，有一股烘干机的手感。

&esp;&esp;就在不久之前，乔抒白给老板娘转两倍住宿费，告诉她自己有了大房间时的风发意气，比夏天的水汽蒸发得还要快。

&esp;&esp;幸好乔抒白早就习惯希望落空和各类侮辱，不过就是回到以前的生活，没什么大不了。

&esp;&esp;有时候乔抒白怀疑永生人体改造也改造了他的精神，让他变得难以消极很久，他把被子在沙发上铺开，躺上去，心里已经不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