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时玖凛的眼泪早就不值钱了，江池渊见怪不怪帮他擦掉泪水，直接将遥控器上的数值调到最大。

&esp;&esp;“呃！”

&esp;&esp;时玖凛猛的仰起头，胸膛剧烈起伏，津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险些直接摔倒在地。

&esp;&esp;他的身体都在跟着震动频率颤抖。

&esp;&esp;原本微弱的电流此刻却几乎能将他整个人贯穿。

&esp;&esp;在项圈和口枷作用下，他哪怕是用尽全力也只能喘到一丝新鲜空气。

&esp;&esp;江池渊抚摸他的脸颊，温声道：

&esp;&esp;“好好享受今晚我送给你的赠礼吧，我亲爱的oga。”

&esp;&esp;——关灯。

&esp;&esp;等到眼睛彻底适应黑暗，视线逐渐清晰时，他睁开再也眨不出一滴泪水的眼睛，看向那个躺在床上睡得格外安稳的男人。

&esp;&esp;他的eniga。

&esp;&esp;给予他一切痛苦的罪魁祸首。

&esp;&esp;地板冰冷，长时间跪着的腿又酸又麻，伴随着细微针扎般的疼痛。

&esp;&esp;更别提他满身鞭痕，体内也不得安稳。

&esp;&esp;无数次快要睡着的时刻，是他凭借自己最后的一丝意志力狠狠咬一口舌尖，或者指甲猛的刺入掌心，试图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esp;&esp;睡过去的话，跪姿就不稳了，他会挨罚的。

&esp;&esp;时玖凛大腿颤抖的厉害，（……）

&esp;&esp;江池渊没说错，他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一条狗。

&esp;&esp;讨不了主人欢心就要挨打的野狗。

&esp;&esp;他看向江池渊的目光过于复杂，有恨意，有不甘，甚至还夹杂着一丝眷恋。

&esp;&esp;他在心底暗暗盘算，自己如果在江池渊睡着时刺杀有多大几率能成功……

&esp;&esp;他很快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esp;&esp;原因无他，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想要去反过来伤害江池渊简直是异想天开。

&esp;&esp;好难受。

&esp;&esp;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一片寂静中时玖凛甚至能隐约听到它高速运转的声音。

&esp;&esp;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esp;&esp;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esp;&esp;大抵是盯着指针一点点转，在无数次坚持不住时想着再逼自己一把……

&esp;&esp;直到五点多钟时江池渊忽然起身，将意识越来越模糊的他扔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把那串东西拔了出去。

&esp;&esp;时玖凛看到了（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想要逃跑，却是连自己滚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esp;&esp;“不要……呜。”

&esp;&esp;话音戛然而止。

&esp;&esp;他想起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esp;&esp;江池渊抓住他纤细的脚踝，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下。

&esp;&esp;鞭痕和床单摩擦，疼的时玖凛总算清醒了些。

&esp;&esp;清醒过后是更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