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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修叹息一声:“这件事我也有些说不清,你看看这个再说吧。”
&esp;&esp;说着他从桌上拿起一本厚重泛黄的老书递给我,我接过翻开,首页用毛笔写着几行工整的蝇头小楷,内容是这样的:光绪二十八年五月一十六日,那拉氏第十代子孙那拉荣祥娶妻洪氏之独女贵兰,聘为正室。
洪氏贵兰,才貌双全,品行端淑,且身怀特殊技艺,可为饰物开光纳福,曾力挽那拉氏一族于水火……
&esp;&esp;族谱上记载的是那拉氏,并不是那氏,看来那修祖上是满族人,那姓应该是后来改的。
&esp;&esp;我又仔细看了一遍才把老书还给那修。
那修给我看的应该是那家以前的族谱,一百多年前的事还有记载,也不知他们家是怎么保存下来的。
刚才在那篇内容之后,又记载了一些这个洪贵兰的事迹,从那些内容里可以看出,这个洪贵兰果真会给首饰驱邪,可即使是这样,我依然觉得洪贵兰就是天人后裔的说法证据不是很充足。
&esp;&esp;那修看了我一眼,突然又递给我另一本东西,这本也是老旧泛黄,不过只有薄薄一册。
&esp;&esp;“这是当年那拉荣祥的手札,也就是日常杂记,年代太久,残缺了不少,不过一些重要内容幸好还没丢。”
那修解释道。
&esp;&esp;我拿过来一页一页翻着,的确是日常杂记,内容很烦琐。
看来那拉荣祥和洪贵兰成亲后日子过得还不错,那拉荣祥的老爹把那拉家的生意都逐渐交给了他,那拉荣祥每天不胜繁忙,可是还记得给洪贵兰过生辰。
咦,这是什么?
&esp;&esp;我看见有一页写道:兰儿的旧疾又犯,日日噩梦缠身。
我经日里焦虑,兰儿反而劝慰我不要为她忧心。
……天人后裔,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兰儿的身世注定她终究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可是,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才刚出世……我多希望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能同我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成人,共携白首。
&esp;&esp;“共携白首”
四个字凌乱不堪,能看出写字的人情绪十分激动。
&esp;&esp;我沉默了,不是我对那修的话还存在什么质疑,而是我在这本手札里看出太多的问题,可都是雾里看花,十分不真切。
&esp;&esp;我停了一会儿又去翻看手札后面的内容,可后面却又没什么了,而且内容越来越少,数页只有寥寥几字。
&esp;&esp;我向那修摇了摇手札:“那修,就这一本吗?”
&esp;&esp;那修告诉我,他在书房里待这些天,所能找到的有价值的材料就这些了,说到这里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在一个书架上摸索了一阵,然后掏出一张很薄、类似皮革之类的东西来。
那修把那东西展开,并不如我所想象的包着什么东西,上面只是画了四个图形,在每个图形的下面还配着文字。
&esp;&esp;我依次看过去,只见第一个图形样子古怪,我很难形容,它就像……就像是一个被纵向拉长的骷髅头,上圆下尖,看着有点儿吓人,在图形的下面写着两个字“金钥”
。
第二个图形就美观多了,像是一朵含苞的郁金香,“花苞”
下面还有一段不规则的“花径”
,在这个图形下写着两个字“银钥”
。
&esp;&esp;银钥!
我梦中的记忆猛然被唤醒,眼前的银钥和我梦中的银钥会是同一个东西吗?如果是,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发生?
&esp;&esp;我心中骇然,情不自禁看向那修,那修皱眉:“怎么了?”
&esp;&esp;我急忙收敛心神:“哦……没什么。
这图形吓人,我……我有点儿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