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正如宗教人士信奉的神明，祂们确实存在，但只是一团空有力量的玄学象征，唯一的用处是被玄学家借用力量。

这个世界的逻辑是先有人后有神，神明的出现，本就是为了造福于人。

&esp;&esp;“可是韩尽从哪里弄到那么多负面愿力击溃龙脉？难道他二十年前就开始收鬼了？”

&esp;&esp;“收鬼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否则玄学界这么多年怎么会没人提出疑义？鬼魂的减少是慢慢发生的，年轻人察觉不到，老人就算疑惑，二十多年来也见怪不怪懒得追究了。”

韩铎说，“但除了被愿力、业力击伤，龙脉受损还有两个原因。”

&esp;&esp;“三项计划

&esp;&esp;和消业人会面之前，林景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无论如何，他知道了真相，并且和韩铎同时做出了依然在一起的决定。

这比分手更需要勇气。

&esp;&esp;比起韩铎的一见钟情，林景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何时产生的，在漫长的半推半就和顺其自然中，有些东西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并且正在越来越全面占领他的生活。

&esp;&esp;比如，从私房菜馆回去后，两人便决定立即同居。

&esp;&esp;下午，林景就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韩铎那里。

&esp;&esp;韩铎上午坦白真相时还满心无奈，这会儿却被幸福感充斥着，浑身上下都冒着粉红泡泡。

&esp;&esp;林景对于睡哪个房间没有要求，自然而然地把东西放到了主卧，韩铎却主动提出他们最好还是分房睡。

林景狐疑地看他一眼，觉得这实在不像他的风格，将信将疑地住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esp;&esp;到晚上，果然，韩铎开始作妖了。

&esp;&esp;林景刚迷糊一会儿，突然感觉下身一阵颤动，他一下子睁开了眼，那感觉便越来越清晰。

&esp;&esp;一墙之隔的韩铎正在有规律地向他打招呼！

&esp;&esp;自从两人达成君子协定，林景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脸红了，总之全身好像越来越烫。

他想狠狠地捏几下制止韩铎，最后却鬼使神差地轻轻捋了两下。

顿时，韩铎就仿佛得到什么命令一样，在另一边兴奋起来，花样百出地伺候着他。

&esp;&esp;他闭着眼，再也没给以回应。

对面的混蛋却无师自通地领悟到他的反应，在即将到达高点时戛然而止。

&esp;&esp;林景一巴掌盖在脸上，确信这丫坚持分房睡就是因为怕挨揍。

&esp;&esp;手机铃声响起，韩铎竟然打电话过来了！

&esp;&esp;他连着摁断了三个电话。

&esp;&esp;韩铎一边不紧不慢地动作，一边发短信给他：“接电话呀，我保证不讲奇怪的话，就听个响。”

&esp;&esp;林景：“……”

你倒是解释解释听个响是什么意思。

&esp;&esp;对面再打来的时候，他还是接起了。

&esp;&esp;两人果然都没吭声，任由一些令人浮想联翩的杂音在听筒中传递着。

到最后，林景还是忍不住泄了点声音给他，接着便听到韩铎沙哑的笑声，以及纸巾从盒子里抽出的声音。

&esp;&esp;他躺在床上，如同做了一场旷世的梦。

&esp;&esp;梦也许有醒的一天，但梦中的美好、恣意、温暖，永不褪去。

&esp;&esp;——

&esp;&esp;之后的一段日子，韩铎适当减少了活动，空出更多的时间回家。

至于林景，他入院治病出院养老，在哪都是一条咸鱼，整日除了看看剧本根本没别的事。

&esp;&esp;——不对，还是有一件事的，他每天都在金手指app上呼唤小破天道，试图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