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为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程云凡跟在老者道长后面，也读起了《凡尘道》。

道长听闻，嘴角微微一笑。

“这位道友，可能参透其中之意？”

老者道长慢慢举起手中的铃铛，此铃铛的外表竟然与程云凡拥有的青铜钟铃相差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其上的道纹不同。

他摇了摇，程云凡便感觉天旋地转，像是来到了不同的时空。

在这时空之内，他仿佛看到了云雾缠绕的仙境。

他抬头望去，一个硕大的钟铃在其之上。

是青铜钟铃！

当初青铜钟铃吸收一个潭的灵泉之时，便在他的鸿蒙道海中变得如此硕大，那是青铜钟铃开启智门的时候。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程云凡嘴里喃喃的念叨。

道无名，因为天地创始之时，便已经存在，但也可以说他有名，因为他是万物的母亲。

“叮~~叮~~”

悠扬的钟铃声回荡在程云凡的耳边，唤醒了他的意识。

回过身来，这位老者道长已经骑着一头青牛，手中钓着一颗青竹慢慢远去，手中依旧在不停的晃动他的铃铛。

“前辈！”

程云凡欲要去追，却发现老者道长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头青牛已经载着老者道长踏上天路。

“望你能开启问道路。”

“问道路？”

问道路？程云凡在心中反复的问自己，究竟何为问道路，这青铜钟铃之上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还未请教前辈名讳？”

“叫我老子便是。”

钟铃声淡去，一只青铜钟铃又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与自己拥有的另一个青铜钟铃形成了一对。

“谢老子赠铃。”

即便老子已经远去，程云凡的心却依旧敬佩，对着远去的青牛上驮着的老子充满敬意。

看着手中的一对钟铃，程云凡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