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褚水沉思片刻，回了句：“还行。”

&esp;&esp;“还行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

&esp;&esp;其实也就一般般。

&esp;&esp;但这么说肯定不行。

&esp;&esp;他那话说出来根本就是逼问，好和不好里只能选一个。

&esp;&esp;靠他太近，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esp;&esp;“怎么不说话？嗯？宝贝？好，还是不好？”

&esp;&esp;思想还未来得及发酵，褚水的声音轻若羽毛，她说：“好。”

&esp;&esp;男人的笑声是从鼻腔先发出来的，他每次都这样，听起来好像是被有趣的事逗笑的，但细品其中还有别的意味。

&esp;&esp;褚水抬头看他。

&esp;&esp;突然发现他下巴上有条指甲壳那么长的疤，很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esp;&esp;“你这是什么啊？”

&esp;&esp;“什么什么？”

&esp;&esp;蒋域垂眸，顺着她的目光所及，摸摸下巴。

&esp;&esp;“小学的时候打瞌睡，笔不小心戳到的。”

&esp;&esp;“哦。”

&esp;&esp;能做出这事儿，倒是很符合他不着调的形象。

&esp;&esp;“哦是什么意思？”

&esp;&esp;哦也不行？

&esp;&esp;“没什么意思。”

&esp;&esp;“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esp;&esp;“就是没任何意思啊～”

&esp;&esp;“没任何意思包括哪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