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观烛，”

他又紧紧抱住她，夏蒹看不见他的脸，“裴观烛，我真的不是妖，我……我真的是人。”

&esp;&esp;少年的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夏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倾身过来，覆上她的唇。

&esp;&esp;近乎吞食般的唇齿纠缠。

&esp;&esp;床榻深陷，夏蒹被他紧紧抱着腰，水意蹭上她的脸，耳畔间，只有水渍纠缠之声，夏蒹头脑发晕，“裴……唔……够……你停！”

&esp;&esp;夏蒹紧紧抵住他肩膀，大脑早已经缺了氧。

&esp;&esp;少年眸底泛着红，泪早已流了满脸，他深深喘着气，像是根本听不懂她的话，又要过来。

&esp;&esp;“我不是妖！

夏蒹头颈往后躲，“也不是鬼！

你能不能听听我说话！”

&esp;&esp;“骗人……”

&esp;&esp;少年埋在她颈项间，夏蒹没听清，“什么？”

&esp;&esp;“又在，欺骗我。”

抓紧她腰后衣料的手越来越紧，夏蒹后腰泛疼，紧紧皱起眉，绷直了腰身。

&esp;&esp;“我没有欺骗你，”

夏蒹忍着痛，手穿过少年垂在腰后的长发，紧紧抱住他，“但我确实有话想要跟你坦白。”

&esp;&esp;夏蒹紧紧抿住唇。

&esp;&esp;她其实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瞒裴观烛一辈子。

&esp;&esp;裴观烛何等聪明，而她自知演技拙劣，在他面前偶尔犯蠢，每次重回独身一人时都会忍不住面墙反省，懊悔不已。

&esp;&esp;她也并不想和裴观烛说谎话，本来就想着早晚有一天总要坦白，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

&esp;&esp;“坦白，”

裴观烛在她怀中抬起眼，眸底一片猩红，手紧紧抓着她，“坦白完，你便会走吗？”

&esp;&esp;“我不走！”

夏蒹忙道，“我怎么可能会走？除了你的身边，我又能走到哪去。”

&esp;&esp;四目相对，裴观烛靠她极近，眼睛牢牢盯着她，好似生怕一眨眼她便化成烟雾消失不见了一般，“那你说。”

&esp;&esp;“我，”

二人距离近乎鼻尖靠鼻尖，夏蒹垂下脑袋，又看向他，“咱们一定要靠的那么近来说这个事吗？”

&esp;&esp;“一定要。”

裴观烛紧紧抓着她。

&esp;&esp;夏蒹：……

&esp;&esp;“我不是妖怪，又不会什么妖术，”

夏蒹小声呐呐一句，感受到少年视线落在她面上，她不自在的抱过他，将下巴搭上少年肩窝。

&esp;&esp;“晚明，你听完之后可能会很惊讶，”

夏蒹的手环过裴观烛的腰，指尖不自觉泛起颤，一下一下，摸过裴观烛垂在腰后的长发，“也会觉得，我大概是有病，但是呢，我向你保证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