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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砚池被赶去了庄子?”
听到暗卫的报告,闻千曲顿住了批奏折的笔,一滴饱满的红墨落到了奏折上,弄污了才写好的批注。
“是,侯府嫌弃他久病不愈,怕过了病气给世女,便将他赶去了城外的庄子上住。”
“才不过十几日,也叫久病不愈?谁人染了风寒不得十天半月才能大好?”
“这是侯夫郎的原话,不是臣说的。”
暗卫往阴影里站了站,以免被皇上的怒火波及。
“过段时日朕要去行宫围猎,无暇去城外。
你们务必治好魏砚池,他少一根头发,朕拿你是问。”
“是,皇上。
臣这就带太医去给他瞧病。”
*
魏砚池在窗边抄写着男德。
当他抄到出嫁从妇时,控制不住地心慌手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不该肖想的女子以及她对自己做的荒唐事,最后一横顿时弯成了波浪。
他搁下笔,望向窗外的茫茫田野。
庄子上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比起在侯府的日子却舒心了许多。
无人找他麻烦,也没有规矩束缚。
一来二去,在侯府迟迟不好的身子,来了这不过几日就大好了。
只是风寒虽然好了,身子却变得愈发奇怪,总是肖想一些本应跟妻主才能做的事情。
他害怕自己品德有亏,日日抄写男德,期盼内心能够早点平静下来。
那人在深宫之中群芳环绕,应该已经忘了他了吧?他深吸一口气,挥去心口淡淡的酸涩。
傍晚,魏砚池躺在床上,身上的棉被渐渐隆了起来。
尽管在黑夜中,无人能够看见,他还是红透了脸,手伸进亵裤中,试图压下那根不听话的淫棍。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了肉刃,冰与火的交融带来了过电般的酥麻,他撑直身子,双手捂住了嘴巴,生怕不雅的声音传到邻居农户的耳中。
不过,下面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
那只手在他的肉刃上下抚弄着,带来了舒服到极致的难受,他很快就承受不住了,体内的液体叫嚣着朝着铃口涌去。
“求朕。”
铃口被粗糙的茧子封住,捏住了快要胀裂的柱体。
魏砚池本能地掰着捏着铃口的手指,娇嫩的铃口被反复摩擦着,不仅得不到释放,反而更加想要宣泄。
“皇上。”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不要戏弄臣夫了。”
闻千曲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噙住了嘴边的耳珠,轻轻地抿着,身侧之人团成了一个圈,像只毫无攻击性的奶狐狸。
小狐狸?她心下一动,对着暗卫发了个暗号,不一会,想要的东西就出现在了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