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黑无常一扬手，带着女鬼消失在两人面前。

&esp;&esp;陆启苍咬着牙，一脸不甘心的模样。

&esp;&esp;白湖朝前走了两步，确定黑无常和女鬼已经离开了，才对陆启苍说：“为什么不早点收了女鬼？”

&esp;&esp;“我没想到黑无常会来。”

陆启苍说。

&esp;&esp;“那怎么办，”

白湖有些担心地说道，“它难道还能继续留在阳间？”

&esp;&esp;陆启苍摇了摇头：“如果真让她拿到黑令旗，复仇成功之后也不能再投胎转世。”

&esp;&esp;“要是女鬼和阎王达成协议，它甘愿放弃投胎转世的机会来换取一时报复的快感，阎王也未必不给。”

&esp;&esp;“这才是我担心的问题，”

陆启苍说，“咱们做天师的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局面。”

&esp;&esp;“天网恢恢报应不爽，或许这就是季家的种下的恶果吧。”

白湖望着夜空说道。

&esp;&esp;“为什么就是想不开？”

陆启苍问白湖，就像在问女鬼一样。

&esp;&esp;“人心的执念，”

白湖说，“不都是这样吗？”

&esp;&esp;陆启苍把三清铃放回小兜里：“算了，走吧。”

&esp;&esp;“嗯。”

白湖跟在陆启苍身后。

&esp;&esp;陆启苍陡然转过身，白湖差点就撞上了，两人面对面站着。

&esp;&esp;陆启苍说：“去吃个夜宵再回去吧。”

&esp;&esp;“你有钱么？”

&esp;&esp;“我看看，”

陆启苍掏了掏兜，“还有十块。”

&esp;&esp;“你还是去买馒头吧。”

十块钱能吃什么？

&esp;&esp;“算了，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