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伯年身份特殊，人又懒散，男学生都不肯收了，哪可能会收容易招惹是非的女学生，所以她仍然待在张律名下当学生。

“不对，这事这么私密，你怎么会知道？”

小许质疑道。

杨伯年走回自己办公室，疑惑道：“这事私密吗？那些老色批常常在群里发视频与照片，还会互换女学生交流感想。

垃圾桶里时常见到用过的套子，清洁工口风不牢靠，我以为事务所里的人都知道这事。”

他想了下，对小许道：“你和那女学生交往时，我问过你是谁介绍的，你说你主动追求她的。

我当时就说了，最好还是经由靠谱的长辈介绍，就是这意思。

靠谱的长辈，不会介绍他用过的女人给你。”

他把小许打击得体无完肤，摇摇欲坠，才推开办公室大门进入。

他不是故意要打击小许，或是好心提点对方这事，他没这么闲，况且该说的话，在小许与对方交往时，他已经提点了，只是小许没会意过来。

就是话赶上了，才会提及这事，况且他没指名道姓，是小许自己产生联想的。

他的同事玩下属与实习学生，却不会认以为楚悦时和她们同个档次。

至少没人敢和杨伯年提及换伴交流。

他们都有眼睛的，杨伯年护着那女人，护得像眼珠子一样，都不让她单独出来。

导致事务所里很多人，都只知道她的存在，却没见过她本人。

事务所里的清洁工也说了，杨顾问的办公室垃圾桶里，没有发现套子与助性工具，用过的纸巾，喝完的饮料杯倒是不少。

他们才不信杨伯年把女人带来不玩不搞，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搞这女人，从不戴套。

玩女人不戴套，不是想死，就是从一而终的真爱了。

..

她侧躺在沙发上，搂抱带着他气味的外套沉睡。

她要睡得好，就必须要抱着留有他气味的衣服，闻着他的味道，她就能安心沉睡。

他走过去，蹲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额头。

他掀开她的长裙，里头一丝不挂，白嫩雪肌上，布满他留下的吻痕，密密麻麻，只要是被衣裙遮挡住的所在，都被他打上属于他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