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

闹钟。

&esp;&esp;程栀从一个被捆绑住的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正被张越八爪鱼似的抱住。

&esp;&esp;他睡着的时候很乖，额前的发贴着，脸庞光洁。

&esp;&esp;程栀盯着他看了几分钟，回味完昨晚那些情节，小心翼翼从他怀里退出来，起身。

&esp;&esp;腿根还是有点酸疼，下地不稳。

&esp;&esp;床上的人有了动静。

&esp;&esp;“栀栀？”

&esp;&esp;张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嗓子略哑，语气里浓浓的倦意。

&esp;&esp;程栀被他抓住手腕，低低地应了一声。

&esp;&esp;“去哪？”

&esp;&esp;“跑步。”

&esp;&esp;“……”

张越静默一瞬，手上收力，把她拉回来了一点，说：“今天不跑。”

&esp;&esp;就没见过初夜早上还能起来晨跑的。

&esp;&esp;程栀被他拉回床上。

&esp;&esp;重新回到温暖柔软的窝里，张越被子下的手环上她裸露的皮肤，在腰上捏了捏，“疼吗？”

&esp;&esp;程栀犹豫两秒，如实告诉他：“有一点。”

&esp;&esp;“我给你按按。”

&esp;&esp;张越靠近，下巴蹭蹭她的肩头，手渐上移，来到胸乳与腰的交界，半圆的软嫩乳肉夹住他的手指。

&esp;&esp;仍有些不敢相信他们就这么做了，程栀醒来也没有后悔的迹象。

&esp;&esp;兴奋得人都不困了。

&esp;&esp;“如果还想运动，我带你。”

张越说。

&esp;&esp;同时攥住程栀乳房。

&esp;&esp;开了荤的男人，恨不得死在床上。

&esp;&esp;张越这一晚根本没睡多久。

早上把最后一只避孕套用完，他撑着精神将程栀送去学校，然后回到公寓开始补觉。

&esp;&esp;程栀傍晚下课回来他还在睡，她打包了食堂的生煎包和甜粥放到厨房温着，自己在客厅做作业。

&esp;&esp;张越来北京，她为了分出时间陪他，只能更加紧凑地完成原本的任务。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才终于传来点动静。

&esp;&esp;程栀从屏幕上抬眼，“醒了？”

&esp;&esp;“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张越睡眼惺忪地走到她身后坐下，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