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哪知道！

&rdo;丁小野闭着眼睛嘲笑道，&ldo;你要再年轻几岁，说不定就不会缠着我不放了。

&rdo;封澜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道：&ldo;不会。

要是几年前让我遇到你，你就死定了。

我会让你更逃不出我手心！

&rdo;丁小野一阵闷笑。

&ldo;再后来就遇到周陶然了。

那时的感情也是真的。

他追我的时候，三更半夜把偷拍我的照片贴满了餐厅外围，我妈差点去报警。

&rdo;&ldo;裸照？&rdo;丁小野欠揍地问。

&ldo;去你的，流氓！

&rdo;封澜扑上去掐丁小野的脖子。

42自私的慈悲（3）他笑着躲避，&ldo;不是裸照还贴出来干吗？让人瞻仰遗容？&rdo;&ldo;这叫浪漫，说了你这种野人也不懂。

&rdo;封澜抱着膝头出神地说，&ldo;他后来怎么变成那样了呢？&rdo;她想到了周陶然结婚前对她的那段剖白。

一个被&ldo;一哭二闹三上吊&rdo;征服的男人，一个跪在她面前瑟瑟发抖的男人。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是她错了吗？她摆脱了这段不那么舒服的回忆，盯着丁小野不放，&ldo;我的情史交代完毕，轮到你了。

&rdo;&ldo;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rdo;丁小野并不热衷于这个话题。

封澜哪肯罢休，戏谑道：&ldo;丁小野，你今年二十七岁，不是十七！

到了你这个年纪假如从没交过女朋友，连心动都没有过，我不会认为你纯情，只会觉得你身心不健康。

要不然你就是骗子。

&rdo;丁小野无所谓地说：&ldo;骗子就骗子。

&rdo;封澜把他撇到一边的脸扳正了，凑过去道：&ldo;你不肯说，我会以为我占了你的便宜，什么牵手啊，初吻啊，都是我的……&rdo;丁小野被缠得没办法了，抓个枕头隔在两人中间，再借着枕头把封澜压回原处，&ldo;你真当你是天仙了……这是女人说出来的话吗？我第一次遇到有感觉的女孩子是大一的时候……&rdo;&ldo;你上过大学？&rdo;这是封澜又一个全新的发现，她把脸上的枕头拿开，好奇地追问，&ldo;哪所学校？说不定我们是校友。

&rdo;&ldo;不可能的事。

&rdo;丁小野显然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探讨下去，糙糙收场道，&ldo;我只念了两年不到就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