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重申一下是he！

&esp;&esp;前天提示的转折君它来了，转完就发糖=o=

&esp;&esp;电脑昨天坏掉了，这个是存稿，今天下午拿去修

&esp;&esp;应该是能马上修好的，如果出了点其它的问题，明早6点的更新可能会顺延

&esp;&esp;么么！

&esp;&esp;

&esp;&esp;空气停止了流动，而少女的低语还在继续。

&esp;&esp;“这两日我一直在思考，要怎么解释曾经中了凝血毒的事。”

&esp;&esp;江樱樱神色淡淡，如同平静的风雪。

&esp;&esp;“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这个问题显然不可避免。

五年前我因何而死？是谁杀了我？又是谁控制我杀了你？”

&esp;&esp;眼前的人剧烈的颤动，她轻瞥了一眼，继续说下去。

&esp;&esp;“我总是要解释的，因此还想了很多很多种说法，但毫无疑问——都没有直说被系统控制，要来的方便。”

&esp;&esp;樱樱扯出一个古怪的笑：

&esp;&esp;“很神奇吧，突然就能说出来了。”

&esp;&esp;白漓与华容面面相觑，很显然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esp;&esp;“系统、控制；控制、系统。”

&esp;&esp;她反复默念，声音在空旷的雪地里格外轻灵。

&esp;&esp;“截止到昨晚，还是一想就头疼的禁区。

可是方才……在我打算向华容说明眼下的情况时，又一次偶然想到，但头却不疼了。”

&esp;&esp;“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esp;&esp;她看上去有些疑惑：

&esp;&esp;“你知道吗？我都做好了头疼的准备了。”

&esp;&esp;“……”

&esp;&esp;停在半空中的雪花尽数落下，纷纷扬扬掉了满身，血迹顺着洁白的雪地蜿蜒，发出甜美又腐败的气息。

&esp;&esp;“你早就知道了。”

&esp;&esp;这五个字硬生生从萧昭的喉咙里挤出，带着金属摩擦的声响，以及难以形容的痛不欲生。

&esp;&esp;江樱樱看上去没那么悲痛欲绝，她好心情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esp;&esp;“那倒没有。”

她谦虚道：“之前仅仅是怀疑而已，我也不愿往这方面想的。”

&esp;&esp;今天的天气有点冷，她抓紧了肩上的大氅，力气用的有些大，指尖泛着不健康的白。

&esp;&esp;“早在十几年前，凝血丹出世的时候，我曾经细细思索过缘由。”

&esp;&esp;沉吟了片刻，江樱樱缓缓开口。

&esp;&esp;如同冷静的局外人，将一幕幕往事抽丝剥茧。

&esp;&esp;四下里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出言打扰她。

白琴师与小凤凰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同时从高处降下，一左一右站在她两侧。

&esp;&esp;这是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她理了理思绪，直视萧昭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