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傅羽没说话，高盼盯着他手臂上的疤痕，时间久远，几乎想象不到他经历了什么。

&esp;&esp;她细腻玉白的手温柔地触摸他的皮肤，傅羽神色不明地看她：

&esp;&esp;“从前的事。”

&esp;&esp;她抬眼，颇为好奇：

&esp;&esp;“傅羽，你是个怎样的人啊？你到底和许如远是什么关系？我真的想知道。”

她打量着他面无表情的神色，继续道：

&esp;&esp;“那天看到你的继母被别人抬走你的父亲好像很生气，”

她状似若无其事道：

&esp;&esp;“是你做的？”

&esp;&esp;听到她提到储妍，傅羽松动的神色才又变得僵硬。

他合上书，回忆起那段不愿意回忆的过往：

&esp;&esp;“她吸毒，不是好人。”

&esp;&esp;他说：

&esp;&esp;“我：……”

刚说了个“我”

，仿佛就讲不下去了：

&esp;&esp;“我不懂事的时候以为她是个好人。”

&esp;&esp;他微闭着眼帘，嘴唇无声地翕动，看起来在努力隐藏痛苦。

&esp;&esp;他的这副模样把高盼给吓到了：

&esp;&esp;“你……不想说就不说！”

她的手盖在他的手上：

&esp;&esp;“就别说！”

&esp;&esp;高盼沉默片刻，道：

&esp;&esp;“真是抱歉，还让你回忆那些。”

&esp;&esp;再次睁眼的时候傅羽已经平静很多：

&esp;&esp;“我说过，你不用对我抱歉。”

&esp;&esp;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拿之前放在桌子上的烟盒。

&esp;&esp;可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还是收回了手。

&esp;&esp;“傅羽，你没事吧？”

&esp;&esp;他听见女人温柔的、小心试探的声音，于是垂头看她。

&esp;&esp;她现在已经吃饱了饭，脸颊有点血色，似乎是错觉，觉得她胖了一些——不然瘦下去的她是很难看的。

&esp;&esp;真的难看。

&esp;&esp;他想起高考之后的她，考得很砸，加上那会儿她失恋了，所以找了一个男孩——

&esp;&esp;郭炳。

&esp;&esp;别让他再遇到他。

&esp;&esp;“你离开他之后，准备做什么？”

傅羽忽然问。

&esp;&esp;高盼知道这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