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药是你做出来的吧？！

&rdo;君书影插了一句。

&ldo;不错！

&rdo;果然，如此缺德的门派。

君书影心中不屑地腹诽了一句，倒也没在楚飞扬面前说出来。

楚飞扬却想到了另一件事上，心中不由得有些沈重。

照师父平日里偶尔提起的关于东龙阁的事情，这个门派似乎一直听从先人遗命，安扎在这麒麟岛上，百年间从未离开过。

即使这门派的武功出神入化，门下之人个个武功高强，也从未有人真正进入过江湖武林，所以才会造成这个门派在江湖上几乎无人知晓。

一百多年的时间，足够这门派人丁兴旺繁盛，而今却只剩些断壁残垣，满眼苍凉。

既然如此，那此人所说的，被流火迷惑而自相残杀的人……不待楚飞扬再深思下去，君书影已经不耐地开口道：&ldo;废话也该说完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门派什么人，现在你只要说一句话，你到底是要放我们出去，还是要我们自己走出去？！

&rdo;&ldo;你们是什么关系？&rdo;那声音却答非所问，再一次缠上这个问题，语气当中竟带着些无法言明的丝丝幽怨。

楚飞扬按住又要发火的君书影，示意他静下心来，不要被药力影响。

&ldo;是兄弟吧？&rdo;那声音继续道。

&ldo;夫妻。

&rdo;楚飞扬面无表情地回道，君书影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几乎称得上是惊奇，却也没见有什么怒意。

楚飞扬轻呼一口气，微微放下心来。

&ldo;不可能，牧江白的徒弟，怎么会跟男人作夫妻？！

&rdo;那声音猛然凄厉起来。

&ldo;千真万确。

&rdo;楚飞扬继续道，&ldo;这位前辈，你似乎与家师有些渊源，所以我并不想与你为难。

你若相信家师的品行，也请相信我的话，我们并无恶意。

你想知道什么，我必定尽力如实相告。

但是问完之后，你要放我们离开。

&rdo;&ldo;你们果真是夫妻？&rdo;&ldo;没错。

&rdo;楚飞扬有些无力地回道。

&ldo;牧江白……有没有成亲？有没有儿女？&rdo;那人却又突然跳到另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上，声音中带着丝丝的怀念，眷恋，还有一些感伤。

楚飞扬想了想答道：&ldo;师父从未婚娶，他只有几个徒弟，没有儿女。

&rdo;&ldo;你们二人，谁是夫，谁是妻呢？&rdo;楚飞扬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