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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摇柳颤地走了,南钦只觉无边的苦,连舌根也一并苦起来。
&ldo;你不要管她说的话,一个交际花,不值得你为她动气。
&rdo;寅初看她脸色不好,忙过来搀她,&ldo;怎么了?不舒服么?&rdo;她抽回手道:&ldo;没有,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rdo;他还想争取,但是看她神情决绝不容反驳也无奈。
垂着手目送她走远,只是怅惘着,爱的越深受到的打击越大,她到底着良宴,他们的离婚协议一天不签,她就有动摇的可能。
南钦走得很慢,倒希望来一阵大雨把她浇醒。
她还是眷恋着良宴,可是司马及人那些话,让她更加确定先前的决定做得对。
她是没有受够冤枉气,要来被这种人打击么?她朝远处看,天灰蒙蒙的,路边上有个卖小竹椅的人,满满一担椅子垒起来,堆得比人还高。
他在前面挑着走,扁担吱扭作响。
看看别人,重压下尚可以前行,自己怎么就不能够?她挺了挺胸,迎面有风吹来,撩起了她的长发。
她进杂货店买了两个罐头,一管牙膏。
特地绕到小菜场,发现了烘山芋和黄泥螺。
她拎着那些东西,突然感到满足,有种最大的平民化的快乐。
上流社会的厨子,采购目录里绝没有这两样东西。
烘山芋不说,单说黄泥螺。
因为只吃舌头部分,余下的壳和脏器得吐出来,那么吃相就难看了,所以难等大雅之堂。
可是南钦却特别喜欢,她一般不吃腌渍的东西,但这个醉泥螺却是例外。
外面兜一圈,似乎品出了陏园锦衣玉食里没有的松散,她果然还是适合这样的生活。
北京叫胡同味儿,楘州叫弄堂文化。
不需要多高档,平平常常地活着,从头开始再活一遍。
回到家,把东西都归置好,前两天买回来的米也要处理一下。
马上黄梅季要来了,连绵的阴雨,米缸里受了潮要生虫子的。
她知道花椒粒能防虫,从网袋里翻出纸包来,细细地把花椒拌进米里。
都收拾好了关门,早早做好泡饭、洗好澡,担心过会儿要停电,黑灯瞎火不方便。
阴天,时间过得比平常快似的,一会儿就暗下来。
锦和不在,她擦黑就上了楼,坐在灯下翻报纸,拿笔把招人的信息一条一条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