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神思不属的用了饭,没过一会,如瑾闷闷的就想换衣睡觉,碧桃低声禀报:“姑娘,日间听小三子说,外头关于凌先生的流言又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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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077旧年阴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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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如瑾眉头一凝:“怎么回事?”
&esp;&esp;三番五次,没完没了,到底这件事还要翻覆多久才能罢休!如瑾只觉得十分烦躁。东府这才安分了几天,老太太的怒气并没有完全消失,她们就按捺不住又要兴风作浪了么?只是这法子也未免太笨了些,一次两次害不到她,难道以为多重复几次就能奏效?
&esp;&esp;碧桃低声道:“小三子日常喜欢到街上晃荡,最近听见好几次有人议论凌先生,起初他并没在意,后来听到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就上心打听了一下,说是这回与上回不同,议论的人多是市井百姓,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还能说出人家的姓名来。”
&esp;&esp;市井百姓?上次的流言不过是在官宦富贵人家传了一阵子,流到市井里的只是只言片语,这次却是怎么回事?而且还能说出人家来,难道是凌慎之真的……
&esp;&esp;不,如瑾迅速推翻了自己荒唐的揣测。那样的一个人,虽然只见一面,但就凭那一面的寥寥几语言谈也能看出是怎样的品性,她不相信他会做出不堪的事情。
&esp;&esp;“是哪一家?”如瑾问。
&esp;&esp;“一户是城西的李老爷家,家中有个女儿叫惠娥,已经……怀了身孕……”碧桃毕竟是年轻姑娘,提起这个脸色微红,赶紧往下说,“小三子说这家是开胭脂铺子的,也算城中数得上的富户,小有家财。家里小姐的确是……有孕在身了,还请了厚德堂的大夫帮忙打胎,本是暗中请的,不知怎么就流出了消息。”
&esp;&esp;如瑾注意到她的用词,“一户是城西的李老爷家”,难道还有其他户?
&esp;&esp;果然碧桃又接着说:“还有一户是一个平头百姓家的闺女,本来好好的订了亲,后来却寻死觅活要退亲,人家都说是因为她有次陪着娘亲去看病,遇到了凌先生。”
&esp;&esp;“还有么?”
&esp;&esp;“还有一些跟上次的差不多了,就这两件是新添的故事。”
&esp;&esp;如瑾低头细细思量。两个故事都确有其事,比上次胡乱的传言增加了更深的可信度,但要说直接指向凌慎之和她,却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esp;&esp;碧桃皱眉问道:“姑娘,你说这事跟咱们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东府做下的呢?”
&esp;&esp;如瑾道:“现在尚且看不出与我有何牵连,但上一次凌先生的流言本就是她们想害我才布下的,这一次,仍旧需要仔细提防。你让小三子多去外头走动,最好摸出流言最初是从哪里传出的。”
&esp;&esp;“府里?”
&esp;&esp;“府里也要盯紧了。”如瑾想了想,吩咐道:“她们喜欢往咱们这里安插眼线,我们也不能两眼一抹黑,你想办法收拢几个东府的丫鬟婆子,如今我们有权在手,给人办个事解决个困难都很容易,你懂么?”
&esp;&esp;碧桃点头:“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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