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蒋渊把手搭在唐陌的肩膀上，淡道：“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想多了？”

&esp;&esp;“好像有点儿”

&esp;&esp;蒋渊手指插入她的头发，轻轻的拢了下。

&esp;&esp;“那你为什么会想多了呢？”

&esp;&esp;唐陌：“”

&esp;&esp;刚开始不是她质问他吗，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esp;&esp;蒋渊狭长的眼睛没有一丝情感，看得唐陌打了个哆嗦。

&esp;&esp;“还是说，”

蒋渊摸摸她的头，勾起一缕发丝，道，“你对我有别的感觉？”

&esp;&esp;唐陌咬住下唇。

&esp;&esp;蒋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esp;&esp;“嗯？”

&esp;&esp;“没有。”

&esp;&esp;“你们人类不都喜欢我这样的吗？”

蒋渊的声音根本听不出喜怒来，“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esp;&esp;唐陌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头发从蒋渊手里抽出来，身体坐正：“那我为什么喜欢你？”

&esp;&esp;“我长得好看。”

&esp;&esp;“有用吗？”

&esp;&esp;唐陌笑了笑，一本正经的回答：“你是妖，我是人，我们本来就是不一个世界的人，还谈什么喜不喜欢？”

&esp;&esp;蒋渊手缓缓用力，脸上却不动声色。

&esp;&esp;“继续。”

&esp;&esp;“就算你好看，你有钱，但——”

唐陌摇头，“就是不可能。”

她顿了一秒，说，“在我们人类这儿，有句特别老的话，叫人妖殊途，你知道吗？”

&esp;&esp;蒋渊的瞳孔黑幽幽的，像是一潭湖水，深不见底。

&esp;&esp;唐陌只好放弃和他的互动，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我们种类都不一样。”

&esp;&esp;蒋渊眼睛一瞬间冰的刺骨，唐陌立刻僵局，讪讪的收回手来，小声道：“别生气，”

她舔舔嘴唇，“本来你就是狐狸，而我是人啊”

&esp;&esp;“我知道了。”

蒋渊从她床头上站起来，唐陌想了想，问：“你应该不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