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esp;&esp;“没人这么说自己是瞎猫的吧？”

万程忍住笑意。

&esp;&esp;赵柿柿瞬间垮脸，就不能让人家多开心一会儿？某人还说自己是秃头呢！

&esp;&esp;万程说：“你恐怕开心得早了点，现在手上的底牌就一张脸，我们又不是警察，光靠一张脸还不是大海捞针。”

&esp;&esp;听万程都说了丧气话，赵柿柿忍不住偷乐，洋洋得意地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相册里前几天去张元杰家拍的那张全家福：“你看看，这张脸，是不是跟张晔旁边那位小哥哥长得很像？”

&esp;&esp;万程拿过手机仔仔细细瞧了又瞧，愣住了。

&esp;&esp;赵柿柿继续拆台：“学长，你不是过目不忘，连我身份证都能一眼记住吗？怎么就没记住张晔的弟弟呢？”

&esp;&esp;万程一时被噎住，不过也很坦然承认：“确实没注意到，况且照片是多少年前的了，人长相也是会变的。”

&esp;&esp;虽然拿到了这个证据，但是还不能完全确定推李梦的人就是张晔的弟弟，赵柿柿提出拿着照片去张元杰家小区附近问问。

&esp;&esp;就在此时，万程接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要先走，让赵柿柿先按兵不动。

万程前脚刚走，嘴巴上答应得好好的赵柿柿就按不动兵了，二话不说打车去了张元杰家小区。

&esp;&esp;鬼鬼祟祟找到张家单元楼，在楼下蹲点了一下午，碰见三个买菜的老太太和五个背着书包上学的小孩，赵柿柿拦住其中一位老太太，拿出了照片。

&esp;&esp;“奶奶，您认得照片上这人吗？”

&esp;&esp;奶奶有点上年纪，眼睛看不大清楚，但还是认了出来：“这不是张家那小儿子吗？”

&esp;&esp;赵柿柿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又听奶奶说：“这不是几年前就没了吗？”

&esp;&esp;赵柿柿背后一凉。

&esp;&esp;什么情况？

&esp;&esp;奶奶把自己菜篮子往身后一揽，四处瞧了瞧，确认没人后，才把赵柿柿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你也是来要债的吧？”

&esp;&esp;还没等赵柿柿说话，奶奶又拉着她手说：“小区里都讲是张家祖先埋的地方风水不好，才会生两个儿子都没了。”

&esp;&esp;“小的那个，从小就跟混世魔王一样，打架斗殴，四处欠债。

他哥哥高中没毕业就给弄到小日本打工去了，听说能挣点钱，结果两三年前，小儿子酒驾，撞死好几个，自己人没了，家里闹得那个乌烟瘴气的哦。

听说保险赔了一大堆钱，本以为他们家这下要安生了，结果大儿子也没了。”

&esp;&esp;“小儿子叫什么？”

赵柿柿问。

&esp;&esp;“张涛呀。”

奶奶瞪大眼睛说。

&esp;&esp;作者的话

&esp;&esp;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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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家女儿难道就值这么点钱？

&esp;&esp;2021-05-11

&esp;&esp;赵柿柿谢过奶奶，自己一边走一边纳闷，先不排除奶奶的话里有传来传去传变味的成分，张涛如果几年前车祸死了，那前天出现在视频里的是谁？跟张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