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个称呼实在肉麻，沈恕眉毛都忍不住跳了跳：“说什么呢。”

&esp;&esp;“你知道为什么没人给你送情书吗？”

郁松年又道。

&esp;&esp;沈恕心想，难道不是因为自己不受欢迎？

&esp;&esp;见他露出疑惑神情，郁松年为他解答：“因为在传闻中，路上拦着你告白的女生和男生，都会被你无视。”

&esp;&esp;沈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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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脸上的力道略重，鼻尖能嗅到浅淡的酒气，沈恕听着郁松年的问话，眼眶忽然有些酸。

&esp;&esp;这样的问询，没有给他留有任何退路，好像不管他怎么回答，都不是正确答案。

&esp;&esp;“因为……”

沈恕闭上眼，努力让自己语气维持镇定与平缓。

没由来的委屈像张令人喘不过气的网，裹住了他：“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

&esp;&esp;按在他颊边的手，缓缓收了回去。

郁松年压住他的力道收了回来，一同离开的，是对方沉甸压着他的身躯。

&esp;&esp;沈恕睁开眼，看向坐在床边的人。

郁松年怔了一会，才抬手揉了揉紧皱的眉心：“对不起，我好像喝多了。”

&esp;&esp;他歉然地对沈恕说：“吓到你了吧。”

说话的时候，他没有看着沈恕，而是低垂着眼：“你不用勉强自己，如果不想要，其实可以直接拒绝。”

&esp;&esp;沈恕撑着床坐起身，他没有不想要，也没有勉强自己。

&esp;&esp;郁松年笑了笑：“这么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强迫你。”

&esp;&esp;沈恕本能地抓住了郁松年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郁松年指尖的温度有点凉，他如同找到了答案，若有所思道：“是我在试婚服的时候，跟你说我不打算当你名义上的丈夫那句话，给了你压力吗？”